小说下载尽在http://www.bookben.cn - 手机访问 m.bookben.cn--- 书本网整理 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 《郑周端》 作者:除徒 简介: 父子年上,爸爸比较坏,注意避雷。 一 “你告诉他不用想了,不要再给我打电话,我不会见他,也不会认他,更不会回他的家。就这样,再见。”周端挂掉电话,过了半天情绪才平复下来。 咖啡店一下午都没客人,到了傍晚的时候门铃“叮铃”地响起。 “您好,欢迎光临。”周端向门口望去。 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,气度非凡,神情却非常温和,对着周端打招呼道:“你好。” “您先请坐。”周端这么说着,男人就坐在了吧台之前。 “请问您想要点什么?” “黑咖啡。” 周端转身去煮咖啡。 将咖啡递给男人的时候,男人握住周端的手,说:“我让你紧张吗?” 周端手臂的肌肉僵紧,试图收回手。 手轻而易举地收回来了,周端却因而有些失落。 他说:“抱歉,是有一点。” “为什么?” 周端咽了咽口水,犹豫再三,终于坦然一笑说:“因为您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 “大叔吗?” “帅大叔。”周端说。 男人喝了咖啡,在杯垫上写了个电话,推给周端说:“下班之后打给我。” 门铃又响了一声,男人走了。 周端拿起杯垫,看着那串数字,心跳得很快。 “喂?您好……” “收拾一下,我来接你。”男人说。 “抱歉,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?” “你就叫我郑时吧。” “郑先生。” 郑时笑了。 很快郑时又来到咖啡店,带周端上了他的车,发动车之后问他:“不怕我把你卖了去?” “我不怎么值钱。” “也不问问我带你去哪?” “去哪?” “晚饭。是不是有些失望?”郑时一边开车一边和他调笑。 郑时订的餐厅并没有高端到让周端感到局促,位置在靠窗的角落,僻静却不封闭。席间郑时和周端聊了一些周端也感兴趣搭得上话的话题,晚餐进行得非常愉快。 饭后,郑时问:“我送你回家,还是去酒店,还是去我那里?” 周端霎时间红了脸,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、那个……我……” 郑时笑了,说:“我送你回家。” 就算这样周端一路上还是很紧张,郑时的性暗示已经很明显了,他不知道回家这一选项是不是也会发展到那一步。 倒不是不喜欢这个大叔,或是排斥性事,而是他还没准备好。 车开到周端租房的楼下,周端不知这么告别是不是不太礼貌,于是试探地问:“上来坐坐吗?” 郑时微笑着俯身下来,在周端额头上轻轻一吻,说:“不早了,下次吧。” 周端浑身烧着一般,拉开车门拔腿跑回家。 郑时坐在车里抽完一根烟,笑意散去,启动车子,开走。 二 两人第二次见面是在周端晚上打工的酒吧。周端端着一盘酒水送到卡座,见到里面的人愣了一下。 郑时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中年男人一起,两人都分别有个年轻男孩相陪。 周端有些尴尬,想要装作不认识,却被郑时提前发话了:“我之前就在这看到过你。” “哦,抱歉,客人太多我不记得了。” 周端将酒摆好就想走,郑时还与他说话:“咖啡馆也是打工?怎么,很缺钱吗?” “没有。”周端向他笑着说:“客人还有什么需要吗?” “没有,你去忙吧。” 周端无暇多想,凌晨四点多客人走得差不多了,老板体恤他是学生白天还要上课,就叫他先走了。 从酒吧出来,周端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。 郑时正倚在墙上抽烟,见周端出来,掐了烟,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 两人坐到车里周端还是不言语,他转过头来看着郑时,在他启动车子之前伸出手去,摸向郑时的胯间。 郑时把周端按死在副驾的座椅和车门间,两人开始激烈地接吻。 车开到附近的酒店,周端和郑时分别冲了澡出来,拥抱着倒到床上,郑时搂着周端,仔细吻过他每寸皮肤。 如周端所想的,郑时的身材非常好,高大强健,非常有力气。而且鸡巴很大。 到了这一步周端也不想退缩了,他将自己打开,郑时的膝盖顶着他的大腿的时候,他就将双腿打开。 郑时迟疑了一下,问:“你认真的吗?” 周端已经非常动情,眼睛里边雾蒙蒙地,看着郑时说:“上我。” 郑时将周端翻过来,从背后看去,周端真的很显瘦,屁股上都没什么肉。郑时啪啪打了两下,周端的屁股就泛了红,他哼哼两声,将屁股翘起来。 郑时掰开他的臀瓣,看到他缩得紧紧的肛门,揉了揉,括约肌被他抠开,指尖探进去,周端浑身绷紧了,屁股却在努力放松。 郑时收了手,反倒握住他前面的阴茎。周端在他手里弓起身子,郑时为他撸了一会儿,周端就感觉要到了,抓着郑时的手想要推开,却没能推动,最终射在郑时手里。 周端趴在床上喘气,郑时在毛巾上蹭了蹭手,正要起身,被周端拉住了。 “那你用嘴吧。”郑时说。 周端爬起来,趴到郑时身下,扶起他半硬的阴茎,张开嘴含了含,然后一吞到底。 郑时被他弄了一会儿也有感觉了,这样不是很使得上劲,就叫周端跪在地上,自己坐在床边,抓着他的头操他的嘴。 周端张大了嘴任他进出,郑时捅得太深了,他开始觉得反胃,后来也能找好角度,让郑时插入到他的喉咙中。 周端双手也拿了上来,抚摸着郑时大腿内侧,抚摸和揉按他的睾丸。 郑时这么弄了半天,扯着周端的头发一捅到底,阴茎抖动着射精了。 精液都被灌入到周端的喉咙中,周端边咽边流口水,射精结束之后还捧着郑时的阴茎,在他的龟头上嘬。 郑时看他贱得不行又满头汗的模样,捋捋他的头发说:“早点睡吧,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学校。” 两人睡了一张床,但周端心里不太高兴得起来。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这个人,还会不会再有下次,下次他的身边还有没有别人。 第二天郑时果真早起送他,路上问:“你怎么这么拼,家里条件不好吗?” “还可以。”周端说。“就挣点学费生活费吧。” “学费都交不起叫还可以?这样吧,我赞助点你的学费,就当贷款了,等你毕业后工作了再还我,上学的时候就专注学习。” “真不用您操心了郑先生,我这样挺好的。”周端说着又笑了,问:“还是您想当我金主啊?” “行吗?” “您还没验货呢。” “下回的,至少把你的夜班都辞了,我再验货。” 三 也快到月底了,周端去酒吧上班的时候跟老板谈了谈。 “我想这个工作就不做了,做完这个月,您看行吗?要是一时不好找人我就再做做。” 二老板挥挥手说:“也不差你一个,回去好好念书去吧。” 月底完工老板还塞了个红包给他,周端拆了之后看数目不小,觉得挺过意不去的,再去找老板,老板就闭门不见了。 酒吧的工资和红包,咖啡店周末的打工,再加上奖学金,下学期学费生活费应该不用愁了。 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,周端回到租房好好睡了一觉。 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,周端自己弄了点东西吃,收拾了屋子洗了澡,之后犹豫良久,还是给郑时打了电话。 恰好郑时下了班,要来周端家的地址,说半个小时之后到。 周端就一直跪在自己的小单人床上往外看,老小区里住的人很多,傍晚都出来遛弯或者带着孩子玩耍,周端看得津津有味。突然他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开进小区,一路上有很多老人孩子或是小狗挡道,他都很耐心地等待。 周端披了件衣服踩着鞋就出去接了。 郑时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才找到停车位,往周端家的楼门这边走,周端远远地看着他,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成熟又英俊,像镀了一层金光。 接到人,请到楼上,周端又是给找拖鞋又是端茶倒水的,把郑时当作一位贵客。 郑时四处打量了一下,见他租的房子应该是几居室隔出来的,一居室带个小卫生间,厨房在厅里,插的电磁炉没煤气。 郑时问:“你自己住?你妈呢?” “我妈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走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郑时问。 “咳,我也成年了,很正常吧。” “那你恨她么?” “没什么好恨的,把我养那么大已经仁至义尽了吧,自己一人带着个孩子怎么都是个负担。而且她还给我交了一年的学费,让我有个缓冲。我恨的是我爸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他抛妻弃子,不然我妈也不会这样,那时候我还很小呢。” “那现在你妈也不要你了,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爸?”郑时边说边拿了一小撮头发在手里揉。 “我不想见他。” “为什么?” 周端看着他,不再回答,而是拿脸蹭了蹭他的手指,说:“也想听听您的事。” “我?”郑时笑了。“我有什么好说的?” “您现在有没有家庭啊,有没有情人,什么的。” “家庭倒是没有,情人嘛……”郑时说着看向周端。 周端心脏砰砰乱跳,非常紧张,就听郑时说:“也没有。” 周端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,凑上前去吻他。郑时将他搂在怀里,一边吻他一边抚摸他的背,他的胸前,又将手伸到他的衣服里,与他柔滑的皮肤直接接触。 周端喜欢被这样一双大手拥抱和抚摸,身体软了下来,待到郑时摸到他的股间,他已经化成了一滩水。 他也解开郑时的衣服,滑下去跪在他的双腿间,为他口交。 这次郑时非常动情。 周端抬起头来喘气,问他:“去卧室吗?” 郑时起身,将周端整个人横抱起来,扔到卧室床上。 周端拿出了避孕套和一包润滑剂,郑时说:“东西挺全啊,还有什么?”周端又到抽屉里翻找,回过头来,有些犹豫地问:“需要灌肠吗?” 郑时说:“不用了。”起身到客厅里去穿衣服。 周端手足无措地跟出来,问:“我哪里做得不对?” 郑时已经穿好衣服,把他拉过来低头吻了一把,说:“你没哪里不对。” 周端问:“您不喜欢我吗?” “喜欢。” “那为什么不做?” “我们可以不是这种关系。” 周端抬起头来,声音有些抖。“那……您想要什么关系?我不缠人的,不会总打电话给您,您有什么需求的时候联系我就好,我……” “好了好了,没事没事。”郑时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。“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,我挺喜欢你的,不是只是想找你当炮友,我们多接触接触如何?” “嗯……”周端脸涨得通红,也捡起衣服来穿好了,两人又坐回到沙发上聊天。 郑时问他:“学习怎么样啊?” “挺好的,拿奖学金。”说到这个周端还是有点小骄傲,眼睛里面也亮了。 郑时笑,拿出烟盒比划比划问:“不介意吧?” 周端摇摇头说:“不介意,我给您拿个烟灰缸。”说完跑到厨房拿了个小碗出来,郑时已经点燃了烟吸上,将烟灰弹到里面。 两人聊了一些周端学校的事,之后郑时看到他书架上有本相册,叫周端拿来看。 翻开来一看,郑时笑了。“这么恨你爸?” 每张古早的家庭照中周端父亲的脸都被沾了水然后抠下去了。 周端有些不好意思,赶忙翻了页。郑时问他:“那时候你还很小吧,还记得你爸什么样吗?” “早忘了。” 他们聊到挺晚的,走前郑时说:“你可以常打电话给我,我喜欢你缠我。” 送走郑时,周端有些气馁,但心里也挺高兴的,又跑到床边看郑时将车开出去。 四 郑时最常带周端去吃饭,一周总要约他出来两三次带他去城里的各式餐厅,没课的时候两人一起去看画展,听音乐会。 晚上有的时候他们去看电影,周端经常因为白天太累,就歪在郑时肩膀上睡着了。有次周端歪向另一侧,注意力也不在电影上面的郑时眼疾手快地给他拉了回来。 两人如此这样相处到了冬天。不用上夜班他也不用自己出来租房,退了之后回去住宿,又剩下一笔钱,算算下学期过下来没问题了,寒假再找个全职的打工,运气好能攒下些钱来。心情放松下来,吃得好睡得足,周端身上长了肉,个子也蹿了一点。 就在这个当口,郑时公司突然生了变故,要出差一个月。 周端没说什么,送郑时去了机场,然后自己坐大巴回去。 到了那边郑时就给周端去了电话,但后来工作太忙,也顾不得总是联系他。 两个礼拜过去,周端终于忍不住,主动给郑时去了电话。 “想我了吗?”接起电话,郑时就这样笑着问。 周端沉默了一小会儿,说:“您现在在忙吗?会不会打搅您?还是已经休息了?” “没有,我正好刚回酒店。”说着郑时突然“嘶”了一声。 “怎么了?”周端忙问。 “没事,倒水给自己烫着了。” “要不要紧,严重吗?快去拿凉水冲冲,处理一下,不要打电话了。” “不碍事的。”郑时用肩膀夹着电话,响起了“哗哗”水声。 “起水泡了吗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 郑时望着手背上一大片红和几个透亮的水泡,说:“没有。” 他一边冲着凉水一边和周端聊电话,问他学习和打工的事,问他缺不缺钱花。不知不觉间手已经被冻得没有了知觉,他关掉水龙头。 听到响动,周端说:“您还是去看看吧。” “没事的,我一把年纪的人了,还用你来替我操心吗?” 周端意识到自己不该管太多,便不再说了,让郑时早点休息,挂掉了电话。 次日他还是有些担心,晚上给郑时打了电话想问问情况,结果没打通。 第三天中午郑时打了回去,周端问他情况,他说:“怪我,当初没听你的,后来水泡蹭破也没注意,感染了连带发烧,去医院挂了大半天水。” 周端听了这个哪里还坐得住,在图书馆的走廊里来回踱步。“那您现在呢?没事儿了吗?” “能有什么事,小伤,不痛不痒的。”郑时依旧是毫不在意,笑着说:“正好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两天。” 挂了电话周端就去搜火车票,能买到的最近班次是辆慢车,十几个小时车程,但也是最快的了,他买了张站票。 到学校请了假,周端装了几件贴身衣服就坐上了火车。 火车上人很多,周端到车厢间的门边站着,有几人在这里抽烟,呛鼻的烟味让周端越发焦躁。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跑过去给他添麻烦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 火车轰隆前行,天黑了下来,周端坐着自己的背包缩在一个小角落,清晨的时候终于到了站,下了车后周端在火车站,看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,疾速行走着,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。 他想他应该再买张票直接回去,可没有见到郑时还是有些不甘心,他拿出手机,犹豫再三还是拨出郑时的号码。 那边很快接了,周端声音有些抖,问:“您在哪啊?” 郑时听到电话那端的嘈杂人声,和喇叭广播的声音,严肃起来问:“你在哪?” “我在……对不起,我在您出差城市的火车站。” “你先出站,在候车厅等我。” 两人终于见到面,郑时气不打一处来,周端明显在车站门口等的,鼻子耳朵都冻红了。他问:“你来干什么?恩?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 周端抬起头来看着他,眼圈发红。 未等他说话,郑时就把他搂到怀里。 他抚摸他的后背,头发,捂热他的耳朵和脸颊。 他捧起周端的脸,看着他的眼睛,低下头来吻了吻他发红的鼻尖。 周端拉过他的手,看他敷了药看起来惨不忍睹的右手,心疼极了。 郑时让司机将车开回酒店,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。 进到房间中,郑时扯着周端的衣领将他拉到面前,捏着他的脸颊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 五 突如其来的吻让周端窒息,他双手扯紧郑时背后的衣服,整个人都被压迫得向后倾倒。 郑时将他带到床上,两人脱掉一层又一层的衣服,郑时久违地又看到了周端的身体,却觉得与先前不同,这孩子现在更让人兴奋了,郑时几乎是立即就完全勃起。 周端躺在床上,双腿分开着,郑时将手伸到他的股间,却被他握住手腕。 “别,您手上有伤。” 郑时笑着换了另一只手,周端却仍旧攥着他的右手不放。 手指按下去就陷到肉里,周端将腿更分开了些,郑时用食指肚摩挲着他的肛口,周端痒得肌肉绷紧,穴口一缩一缩。郑时从床边小柜子中取出酒店备的润滑剂,打开一瓶挤一些到手上,待暖了一些之后涂到周端身后,周端还是被惊得一抖。 郑时一边抚摸按压着,一边将手指顶了进去。周端身体里很紧很热,郑时手指进出着扩张,直至三根手指一同进去撑开,再抽出手指,给自己套上安全套,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肛口,伏下上身轻松在他耳边说:“我进去了,小端。” 周端咬紧牙关,下身放松着挤开,待郑时重重往前一顶,他还是呜咽一声,上身都挺起来。 龟头插入之后周端缓了缓,等周端的括约肌不再崩得那么紧了才缓缓继续插入。 周端觉得自己被撑得好满,他看着郑时,闻到他的味道,听到他喘息的声音,心里化成一滩水。 郑时握起周端的阴茎,开始了抽插,同时将他的阴茎往上拽。周端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往上挺,他呻吟出声来,叫声含糊又粘稠。 随着抽插的加速,周端体内越来越软,进出也顺利了起来。周端的腿缠上郑时的腰,拉着他的右手到面前,不断吻他的手心。 郑时将手覆盖在他的脸侧,低下头来不断地吻他的嘴,周端张开嘴,与郑时的嘴吸在一起。 没插多少下,周端的阴茎就流出汤水来,郑时加速为他手淫,身下却仍是不紧不慢地抽插,周端浑身越来越热,不多时就挺动着射精出来。 “唔……”射精之时周端搂紧了郑时,连带着肠道和括约肌也一抽一抽。 郑时享受着这种感觉,持续撸动着周端的阴茎,周端高潮持续了很久,到最后终于无精可射,阴茎软了下来。郑时又继续开始抽插。 周端浑身发软,闷哼声中有了哭腔。郑时知道他难受,抽出来一些找到他肠道内敏感的位置浅浅地顶,将他刺激得又再次勃起。 玩得差不多了郑时将他翻过去,从背后插入,双手执着他的胯一下下猛插。周端被顶得发胀难受,想着那人是郑时又爽得不行,也撅起屁股来迎合,放开声来叫。 这个姿势操了不知道多久,郑时终于觉得差不多了,抽出阴茎来扯掉套子,对着周端的屁股手淫,而后射到他的屁股和后背上。 周端想要爬起来,被郑时一巴掌打在屁股上,按着他的背,再撑开他的屁股,将手指插入进去掏弄。 周端浑身敏感得不成,被这样弄得呻吟不断,抓紧了床单。郑时又将他翻了过来,低下头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咬,周端像是一个漂浮在云端的气球,猛地爆破,快感泛滥四散,阴茎又一次射出一些东西来。 郑时并没有这样放过他,自己撸了两把,重新套上新的套子,将周端从床上扯下来,叫他靠墙站着,再次从背后插入。 周端向下坠,哭泣般哼叫,郑时捂住他的嘴,将他按向自己,把他操得啪啪作响,不知反抗,就只能顺从地接受着一切冲撞,头脑发胀地想这一切都来得这么快,又不现实。 等郑时又射了一次,周端已经站都站不稳,回过身来跪在郑时脚下,扶着他的小腹和腿,为他口交,吸吮他的阴茎。 郑时拨弄他的额发,抽出阴茎来,将他的一张脸涂抹得乱七八糟。 周端懵了好久,才爬起来说:“我去洗澡。” 郑时在屋里坐着抽了一根烟,而后推开浴室的门,将周端按在喷洒下面又来了一次。 两人一同洗了澡,之后周端强打着精神给郑时烫伤的右手重新上了药,而后就趴在他的胸口上睡着了。 郑时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,想把他喊起来再做一次,或者就这样在他睡着的时候插进去,给他干醒。他想一直在他身体里,把他操哭,操到他求饶。 可看起来周端对于和男人性交经验很是丰富,承受能力也非比寻常。他觉得气愤,嫉意让他胸中憋闷,他想问问他被多少男人操过了,又冷静下来想只要从今往后他只是他的就行了。 这是郑时第一次和男人做,他本以为自己会硬不起来,可周端是不一样的,操他爽过他操过的所有人,成就感也更强。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人的冲动。 周端睡了一会儿醒来时,靠在郑时的身边,在他的胸侧一下下不断地吻。 郑时了解到他很少用话语来表达心意,但他知道他已经逃不脱了。 六 郑时坐起来一些,将周端抱到自己身上,周端双手扶着郑时的胸口稳住身子,而后抬起屁股,在郑时的下身上蹭。 郑时呼吸变得粗重,双手掐着他的屁股向两边分开,周端往下坐,阴茎滑出来几次。郑时从后面拍了他屁股一下,笑说:“怎么这么笨。” 周端脸一红,伸手去扶郑时的阴茎,往自己屁股里捅。终于插入进去,他上下坐了几下,眼神迷离起来。 他们后几次做郑时已经没再戴套了,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,如此完全贴近更为享受。 周端屁股一起一落自己动了一会儿身体就软了,郑时故意在他抬起的时候向下一抽,阴茎滑落出来,周端想再吞回去,郑时却故意与他作对,拿阴茎在他肛口滑动顶弄,戳他的会阴。 周端急得身上出了一层汗,郑时突然抓着他的胯,重重往上一顶,阴茎插入进去,直捅到最深。 “啊!”周端哑声呻吟一声,上身向后仰去。 郑时一下下向上顶,看着这个小孩在自己身上颠簸,断断续续地小声叫。 最终郑时压着周端狠狠一凿到底,在他的体内射精。周端睁开眼睛,迷恋地望向郑时。 做完这次,周端的肛门是彻底地松软得合不上了,每每一动,便有液体流出来。郑时搂着他亲,而后说:“出去吃饭吧,不然这一天都要跟床上度过了。” 两人又一起去冲了个澡,把衣服一件件穿上,叫司机带他们去了一家比较远的餐馆。 上车下车接触到冷空气,周端的指间就被冻红了。进了餐厅郑时坐在周端身边,拉起周端的手,无意识地揉搓着。 菜上齐,郑时因为发过烧身子还有些虚没什么食欲,并不多吃,多半都在给周端夹菜,弄得周端都不好意思了,放下筷子说:“您也吃啊?” 郑时只是笑,夹了一个刚剥好皮的大虾仁到他碗里。 饭后郑时和周端商量了一下,让周端今晚就住在这边,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去,还能赶上课。 郑时问他:“平时上课这么积极,这次连着旷了一天,就这么想见我?” 周端说:“嗯。想见您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担心您的身体。” “担心到床上去?” 闻言周端有些羞愧,低下头去看郑时手背上的伤。 郑时又说:“你怎么这么认真呢,我年轻时候从来没好好上过课。” 周端说:“不认真的话,以后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呢?” 郑时说:“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。” 周端抬起头来,侧着头与微笑着看着他的郑时对视,问:“不是了吗?” “不是了。”郑时给他肯定的答案。 周端赶忙将视线挪到别处,紧张得又眨眼又咽口水。 “周末也不要打工了,多陪陪我,学费和生活费不要担心,我给你张折子,够你念完博士。” “这不太好吧?” “有什么不好。就算当我包养你,又怎么不好了?你也别活得太较真了,年纪轻轻的,就是要逍遥自在,该吃就吃,该玩就玩。” 周端心里还是不愿意,但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,又怕郑时因此不高兴,就应了下来。“至少干完这个月,反正您也不在那边。” 吃饭回去之后郑时又有点低烧,吃了药休息,周端心中自责,一直跑前跑后闲不下来。 郑时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,说:“你就一点都不疼吗?” 周端咬咬嘴唇说:“疼,但是您很温柔,没受伤所以没关系。” 郑时想他除了一开始,之后与温柔根本一点都沾不上边。 最后两人相拥在一起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聊着聊着就睡了。 次日周端坐飞机回去,到了学校之后也没去上课,去到宿舍倒头便睡,一觉睡到晚上,接到郑时的电话。 他看宿舍黑暗无人,就躺在床上讲电话,手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下体,声音却还保持着平静如故。电话讲完周端已经硬得不行,下了床去水房洗了把脸,出去吃饭了。 另一边郑时打电话给律师,开始计划起了以后。 他也头疼,这下没法回头了,等这个兴冲冲的孩子知道了真相,恐怕难以接受。所以还是越早越好。 其实现在他倒希望周端是他偶遇的一个陌生的小孩子,就挺好。但再一想如果是这样,他恐怕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,只会觉得他这种人有些恶心。 这边工作还要两个多礼拜才能处理得差不多,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,给他操得心服口服,再也离不开他了,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。那个时候就什么都好说了吧。 七 郑时出差回来身体已经全好,两人去酒店开了房,郑时将周端操到哭了出来,浑身上下都在流水。最后不得已周端断断续续地求饶:“够了,不要了……放过我吧,求您……” 听到这样诱人的求饶,郑时操得更狠,周端只剩下哭腔,大腿和屁股都已经完全发麻,快感却还不断地涌出来。周端射过两次的阴茎歪在一边,郑时又将之握住,有些粗暴地撸动,周端在郑时身下抖个不停,向前瘫倒,郑时又将他一下下往前顶。 终于在周端体内射精,郑时放过他,给他撸了出来,而后抚摸着趴在床上低促喘息着的周端。 郑时去点了根烟,而后躺到周端身边问:“再来一回吗?” 周端哭笑不得,闷声说:“最好还是不要再来了。” 郑时在周端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,周端又取消了住宿搬了进去,因为郑时每天都会去那边。 如果公司没什么事,郑时每天都规律时间上下班,晚上就到周端那里,两人一起吃完饭,然后做爱。 周端开始逐渐了解郑时的性癖,更知道如何取悦他,以及他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快感。郑时很喜欢打他屁股,他时常在课堂上坐立难安,屁股肿疼,身后也总是又酸又涨,这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郑时。 周端生日在年底,郑时特地旷了两天班,带他到海边过。 夜晚的时候他们站在海边,茫茫大雪消失在漆黑的海面上,郑时掏出烟和火机来,点燃之后只吸了两口,便将烟扔到脚下,却见霎时间,火焰在他们面前燃起。火焰蜿蜿蜒蜒地走了很长一段路,之后渐渐熄灭。 就在此时,“轰”的一声,海边炸开一朵巨大的烟花。 “生日快乐。”郑时说。 周端什么都没说,回去的一路也一直沉默着。郑时问他为什么不高兴,周端说:“您太好了,感觉不像真的。” “那我还是假的人不成?” “不是……”周端更为低落了,说,“这么好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。” “傻话。”郑时说,“以后都会这么好。” “其实,真的,就是您现在把我甩了,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。我不该得到这么多的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就是,总是在一切都很好的时候,我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。我挺害怕的,您别往心里去,就当我乱讲吧。” 郑时知道他不是乱讲,又在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。不过最终他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行事,只是问他:“那你会不会甩掉我。” “怎么可能呢。” 回去之后周端开始准备考试,郑时公司也忙,就一直没回他们的租房。周末的时候再见面,郑时只是将手放在周端的肩膀上,周端就硬了,并且全身发软,阴茎甚至往外渗出腺液来,肛门也随之蠕动。 周端将这些发生在暗中的生理变化掩饰住,被郑时带着逛了大半天,午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郑时忽然将腿抵到周端两腿间,周端“哼”了一声,试图夹紧双腿。 郑时笑了,低头在周端耳边说:“小贱货。” 周端整张脸都变得通红,他胆胆怯怯地抬起头来,看向郑时时眼圈泛红。 服务员端菜上来,郑时收回腿。 周端埋头吃饭,吃到一半碰掉了筷子,郑时正要招呼服务员拿一双新的,就见周端钻到桌下去捡。 然而他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,报复似地,周端摸到郑时胯间,低头重重地嗅了一口,然后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裤链,掏出阴茎来含到嘴里。 郑时身上一紧,收回了手,心想这孩子可真有意思,在他要抽身而去的时候按住他的头,不让他走,并且索性将一只腿放置到他的肩膀上。 周端呛到了,勉强弓着身子吞了几下,越发着急想要躲开,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。但郑时根本不打算放过他,周端在桌子底下弄出了一身汗。 郑时不会这样轻易射精,过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。 周端自己得救之余,还不忘最后将郑时的阴茎舔干净,给他拉好裤链。 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之后郑时问他:“好吃么?”周端红着脸,嘴唇更显得红润,他点点头。 但是那天两人还是没做,郑时闻得到他的渴望,想要将之酝酿得更加浓烈,说:“等你考完试,寒假来我家。” 八 郑时家在郊区,是一栋小别墅,进门之后周端在玄关摘下背包打算换鞋,就听郑时微笑着对他说:“欢迎回家,小端。” 周端也向他笑,忽地,想到这话背后的含义,他脸色突然一变,瞪大了双眼看向郑时,见他脸上的笑意仍旧没变,温和的,儒雅的,如他们第一次相见,是一张最为完美的面具。 他觉得后背发凉,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僵在原地。 在他们相遇之前,声称是他父亲的律师的人一直在给他打电话,想要安排两人会面,周端屡次拒绝,每次放下狠话说绝不见他,但律师还是会打来,直到郑时出现。 郑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后,那个人的律师的电话再也没响过。 或许他早有预感,只是不愿承认。 他问:“您……是?” 郑时看他表情,便知他已经明白得差不多,点头道:“没错。” 周端手中的包坠落在地。 他向后退了两步,后背贴到冰冷的墙。 郑时上前一步,周端恶心得不成,向一旁躲开,恶狠狠地说:“您是混蛋吗?” 郑时笑了,道:“你以为呢?我要不是混蛋,当年也不会抛妻弃子。” “您怎么那么变态!” “谁变态?自己亲爹姓甚名谁都不记得,你怪谁?” “那时候我才两岁!” “哼。”郑时冷笑一声,“你不是很有骨气,说不会见我,不会回家吗,现在你站在哪?” “您是不是有病,连您亲生儿子都操?” 郑时牵牵嘴角:“有病的是你,看见个男人就上赶着去犯贱。” 周端重重地咽了口口水,低下头去,再抬起来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激烈的恨。他说:“是我贱,是我傻逼,您达成目的了,让我走吧。”说着他捡起背包,低着头就要往外冲,被郑时拦住了。 “都回家了,你还想走?” 周端闪躲着向外走,不想被他碰到,却被郑时一把抓住胳膊,说:“你来这里干嘛的,你还记得吗?” “您疯了吧?”周端甩开他的手,又被攥住了肩膀,扳向郑时。 郑时低下头凑上前,周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发觉他真的打算亲上来才别过脸去抿紧嘴唇。郑时捏开他的嘴吻进去,周端被吻得喘不上气来,在被郑时放开之后弓下身去干呕不止。 郑时从后面紧束住他,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呕。周端口鼻都被捂住,无法出气也进不了气,挣扎着马上就头晕目眩。郑时将他顶在墙上,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他的面部,左手扯着周端的胯折起他的下身,在他撅起来的屁股上摩擦,顶弄。 周端眼前一阵阵发黑,眼泪口水和鼻涕一起涌出来,郑时终于放开手,他就双手撑着墙粗喘不停。郑时再做什么,他已经无力抵抗。 郑时将他的裤子扯下来,手伸到前面去揉捏,却发现他平时敏感得不行不碰就硬的阴茎现在有如一条死肉虫,无论怎么揉弄都没有丝毫勃起的意思。 郑时这才真正地放开他。 周端滑倒在地。郑时由上往下看着他,道:“走出这扇门,你想都不用想。”说着他扯起周端的后衣领,将他连拉带拽地拖进客厅,又将他扯着站起,推搡着把他赶进一件屋子。 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床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,连窗户都从内用铁栏封死。 郑时将他丢到床上,说: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 锁上周端的门,郑时回到客厅里,双手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酒,仰头将酒喝光,他又点了根烟,才镇定下来。 他笑了笑,又觉得自己真的跟神经病一样,拿手掐灭了烟,拿钥匙去打开周端的房门,见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,缩在房间的一角。 郑时一点点扯走他的被子,周端又是毫无遮蔽的了,他双手抓紧自己的肩膀,颤抖着不敢抬头。 郑时说:“我不是想伤害你,给我一点时间。” 他将周端从角落中抱出来,放到床上,给他盖好被子。 在郑时走后,周端竟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过去。 九 三四个小时之后,郑时打开周端的房门,见他已经起来,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,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过一次回来。 郑时让开位置,周端便随他走出房间,午饭的外卖已经送到,两人坐在餐厅相对无言地进餐。周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,郑时说:“接着吃。”于是周端马上重新拿起筷子,狼吞虎咽起来。 吃着吃着周端又开始干呕,捂着嘴找到卫生间,对着马桶猛地一阵吐。 郑时倒了杯水给他,周端漱了口喝了水,又洗了把脸,重新坐到桌子前吃饭。 饭后郑时检查了他的包,把里面诸如钥匙小刀等尖锐的物体以及钱包都拿出去,把包还给了他。包里有几本从图书馆借的书,虽然这种情形下看不下去但也是个慰藉,周端抱紧了自己的包。 郑时还给他了一个新手机和平板电脑,不过周端都放在一边没去碰过。郑时又把他锁在屋里,周端躺在床上茫然得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了,一切还是都毁了。 他想他或许可以假意顺从几天,等郑时放松警惕就可以从此处逃走。他不可能永远这样关着他,不可能每天都不去工作这样和他耗。郑时并不像他所希望的那般温柔,但周端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是个变态杀人狂,还是一个非常有理智的人。 时间差不多郑时就会放他出来吃饭和上厕所,晚上周端只脱掉外套,和衣而睡,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,不断地啃咬着自己的手。 这个时候周端听到门有响动,赶忙拿被子将自己捂住,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。 郑时开门进来了,他掀开周端的被子,压在他的身上,隔着衣服抚摸他,亲吻他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。 周端抖成了个筛子,郑时拽着他的腿将他的身子伸展开,而后又将他固定住,去脱他的裤子。 周端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,不断地哀求着:“不要这样了,求您了,不要这样……” 郑时不为所动,说:“有什么不好?”仍旧继续去扒他的裤子。但由于周端不配合,穿得又多,半天没什么进展,只扒开露出腰和一小截屁股来。 在夜色之下显得尤为圆润的肉体让郑时怔了一下,他知道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这个孩子,想要操他。 借着这一慌神,周端泥鳅一般从郑时手下钻出去,衣冠不整地趴跪在地上,“咚咚咚”地磕着响头,嘴中还不停念着:“求您不要这样,求您放过我,求求您了……” 郑时看他这样,还是转身离开了,锁门。 冲凉水澡的时候郑时想不能这样下去,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一时不能接受,却没想到他反抗得如此剧烈。 第二天郑时戴回了温柔的面具,这却让周端更加毛骨悚然。 他不再强迫周端,只是偶尔不经意地触碰他,摸过他的手背,轻拍他的肩膀,或是揉揉他的头。 周端对每一下触碰都反应非常剧烈,马上又想到这种太过明显的反应会触动郑时的神经,于是极力抑制着。 看在郑时眼里,他就像一只落在食肉动物手中的小动物,僵着身子不动以防食肉动物的暴力镇压,再伺机逃走。但他终究是逃不脱的,看猎手的心情,他早晚都要被吃掉。 当天晚上周端差不多该洗澡了,但郑时是不能放心他自己一人洗澡的,于是洗澡这一过程也在他的监视之下。周端看到郑时卧室的卫生间门与隔断墙都是透明玻璃的,有些抗拒,说不想洗澡,但郑时不允许他对他的安排有任何反对意见。 于是周端还是进了浴室,打开热水,待水汽糊在玻璃上才迅速地脱光衣服,冲洗一番,又马上拿浴巾将自己裹起来擦干。 郑时推门进来给他送换的衣服,周端立马缩到角落。 郑时笑了,说:“该做的也都做过了,你现在装什么三贞九烈,矫不矫情?” “对不起。”周端低头道了歉,“但是我求您真的不要再继续拿着事情了,我们是父子。” “现在又认我这个爹了?那叫一声来听听啊。”郑时挡在门口。 周端咽了半天口水,最后终于挤出一个干瘪的“爸”字。 郑时非常满意,说:“你记住,我是一早就知道你是我儿子,不是还把你给操了?现在说因为我们是父子,求我不要操你,有什么用吗?” 周端苦笑出来,问:“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 郑时说:“因为我混蛋,变态,又有病啊。” “好了,穿好衣服出来吧。”郑时又柔声说。 接下来的两日都如此相安无事,郑时白天不再锁他,让他可以在别墅里自由活动。第三天,郑时终于出门了。 周端明白如果郑时真的出门了,那一定会将他锁起来保险,这明显是个陷阱,可如果错失这次机会,下次时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。 他想过偷袭郑时拿硬物将他从背后打晕,或者干脆拿刀将他刺死,郑时因为能在武力上完全镇压他,所以对他毫不防范。可每次跃跃欲试过后,周端最终都下不去手。 他从别墅各个方向的窗子向外探看,并未发现郑时的身影或者别人,但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也显得不太理智,周端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一层北面厨房的窗户。 终于从只能打开一个窄缝的窗户钻出来后,周端脚踏实地,准备从同一方向的矮墙爬出院子,却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儿。 扭头一看,郑时正站在阴影处,倚着墙抽烟,脚下已经一地的烟屁。 “说了不会让你走的。”他说。 十 周端拔腿就跑,郑时扔了烟不紧不慢地跟上去,周端跑到墙边,跳了两次才够到墙沿,又手滑掉下来一次,第四次终于抓紧了也找到落脚点,郑时却已经走到他身边,从后面一把将他扯了下来。 周端爬起来又要跑,郑时伸脚一拌,周端又跌倒在地,他爬着也要远离这个人,郑时大跨步追上去,脚踩到他的脊背上,周端终于动弹不得。 感觉到身下挣扎的力道卸了,郑时也拿开脚,蹲到周端面前,见他双手紧抠着干硬的地面,哭了。 奇怪的是郑时并不感到心疼,只是有一股笑意越来越难以抑制。 他就这样笑着,说:“小端小朋友你多大了?怎么还这么天真可爱?” 周端扭过头,把眼泪憋了回去。 郑时向他伸出手,周端自己爬了起来,郑时也仍是没将手收回去。 于是周端在身上蹭了蹭袖子,将袖口蹭下来掩盖着自己的手,才将自己的手交到郑时掌中。 郑时把他牵回了别墅,叫他去洗洗手和脸上蹭的泥土。 洗回来之后,郑时让他坐在一张椅子上,周端坐下,见郑时拿了一个小手提箱来。 郑时将箱子放到他脚边,俯下身来在周端脸颊上亲了一口,又换了另一边亲了一口,说:“小端,你知道反抗没用的吧?” “您到底想怎样啊?” 郑时没回答他,轻轻地抚摸他的面颊。 而后他半跪在周端面前,伸手握住周端的右脚脚腕。 周端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脚,之后也由他去了。 郑时将他的裤腿向上推,露出脚腕来。接着他打开小手提箱,周端看到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黑色的电子脚环。这种脚环是给出狱的需要继续监控的罪犯用的,周端只在新闻里见到过,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戴上这种东西。这样他无论去到哪里,郑时都能随时掌控他的位置。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悲哀。 郑时将脚环戴到周端脚上,退开两步观赏一番,而后又将他的裤腿拉下来,起身的时候顺便在周端脸侧又吻了一口。 周端闭上眼睛,长叹了一口气。他问:“这样我可以自由行动了吧?可以不用再关在那间屋子里了吧?” “当然。”郑时说,“你可以和我睡。” 周端懒得理他,站起来走了两步,右脚还总是觉得别扭。 而后,他就直接打开门走了。 像是专门拿来试验脚环的,郑时打开手机上的定位监控,看他每一步都走到了哪里。 周端什么都没拿,没钱打车,就一步步地用脚走着。 到了中午的时候,他在野外一个地方停留了很久。那里有一片湖。 晚上,屏幕上的小红点向家的方向移动。 最终,红点停在他的家门前。他似乎在徘徊,犹豫。 郑时起身去打开门。 周端走进门来,他一身的凉气,鼻子脸颊和耳朵都被冻得通红。 “外边下雪了。”他说。 郑时将他揽到怀里,轻轻地抱了一下。 郑时煮了点面,两人一起吃了。 吃完饭后,周端无言地回了房间。 郑时心中一空,发觉自己这一天也什么都没做,一直都在盯着手机看,想他在哪里,看着什么,想着什么。想他在雪中每走一步留下的脚印,揣度他是如何恨着自己。 他想现在一切的矛盾所在,就是周端不像他,是个有道德底线,活得非常认真的孩子。如果他再坏一点,再恶一些,两人便可以狼狈为奸,一同堕落有何不好? 他现在在做的就是拉他下水,熬着他,等他的心出现裂痕再趁虚而入,把他变黑,变脏,这样他才会变成真正的自己的东西。 放他走也行,可他不就白忙一场了?再说伤害已经造成,两人床上也合拍,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。 不过是一个小屁孩,郑时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好执着的,还是他曾经丢掉不要的东西。 明天再说罢。 十一 周端基本每天都会出门,到附近的图书馆泡上一天。郑时回去上班,也不太管他。 周六一早周端照常出门,被刚刚起床的郑时叫住:“小端,寒假了有没有想去的地方?你有没有护照?” “没有。”周端低着头说。 郑时说:“那正好今天我带你去办一下吧。” “我是说,没有想去的地方。” 郑时一时语塞,周端趁此机会埋头走了。 知道郑时也许在家,周端这一天回来得尤其晚。他甚至想干脆一夜不回去,看郑时到底会不会找出来。或者试试看他能走到多远。 但他想这一切都没有意义。 周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腕。 他并不是跑不掉,真想跑总有办法,但他需要权衡是否有必要放弃现有的一切,只为了从那个人身边逃离。 可这样悬着的时间越久,周端越觉得其实什么都无所谓了。 一想到他,周端又头脑发热,他走出咖啡馆,在街边的电线杆上捶了两下,疼痛让他清醒过来。 回到郑时的别墅,在外面看到灯是灭着的,周端松了口气,打开门。 客厅里一片黑暗,周端没开灯,就着月光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。 就在此时郑时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这么晚?” 周端整个人都僵住,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一动也不敢动,试着分辨出声音的来源。 郑时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。 周端手脚冰凉。 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,郑时笑笑,说:“早点休息吧。” 说着他站起身,向自己的房间走。 周端也向前走了两步,声音沙哑地缓缓说:“其实,您知道吗,我有的时候真的挺想死的。” 郑时猛地停住脚步,回过身来瞪大眼睛看着周端。 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 周端抬起头来,对郑时说:“我应该做不出来这样的事,但不能否认这是一个捷径,有时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。其实我根本就不该存在的吧,不然为什么我的爸爸也不要我,妈妈也不要我,终于找到那个人,到最后只是一个圈套。” “你找到什么了?你找到了狗屁!” 听了这话周端噗嗤笑了出来,郑时也笑了,伸手揉了揉周端的头顶。 郑时说:“我开始没想到你会不记得我,你总是不见我,就想去亲眼看看你,再看看事情有没有回旋的余地。没想到你抓着我的手就一通告白,我以为你在玩儿我。后来你问我的名字,我说了名字你还态度如常,我就觉得你跟我牟上劲儿了,就也陪你演戏。” “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” “后来我也发现了,就挺生气的,你真不记得我了。然后想到那你是认真的,随便拉住个老男人就告白,见两面就想上床,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?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自爱,我就想教训教训你。” “我……”周端说:“见您第一面的时候,我心跳得好厉害,这么多年了,我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,不想就这样过去,我才鼓起勇气冒昧地说了那样的话,但我只是试探一下,那也不算告白啊?” “当时你说……” “我说您是我喜欢的类型。然后您就给我留了电话让我打给您。我那个时候真的很高兴,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。” 郑时说:“后来我们做,我不戴套你也不反对,你跟别的男人也这样吗?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?而且你骚成那样,我就越想越气。” 周端说:“您是我第一个搭讪的人,和您的第一次,也是我的第一次。我没病的,您放心吧。” “我他妈的有病呢?” “我不在乎了,真的,我什么都不在乎了,因为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您啊,跟您在一起的时候,我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了,没有妈没有爸没人爱我这些都不重要,只要能在您身边就好。哪天您不要我了,曾经在一起的每一秒我都能拿出来回忆,就好像……其实……爸……我想我可能没有那么恨您吧,因为童年时候那些模糊的零星的记忆,都是我的珍宝,每一天我都会把他们拿出来倒到床上,逐一仔细擦拭回忆,就怕把它们忘了。我告诉自己恨您,可是我做不到,我需要您。然后遇到您,以前的人生没有意义,以后怎样也都不重要了,您是怎样的人都好,将我怎样都好,我爱您……” 郑时愣住,他伸手去摸烟,没摸到,再看向周端,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直视他,他原本的理直气壮此刻都没了依据,想要扳回一局一般,他说:“我是想教训教训你,没打算真的跟你做,可到后来也陷进去了。” 这话说出来,他才觉得自己更可悲,这段关系也如此可笑。 周端扬起头来,又不知该说什么。 郑时说:“不早了,去休息吧。” 周端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,趴倒在床上,郑时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回荡。 另一边,郑时终于找到烟,坐下来抽。 第二天周端起来,只看到满桌的烟灰和烟屁。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,他都没有和郑时打上照面,他不知道郑时到底还有没有回这个家。 再之后,郑时终于回来,他一身西装革履,精神饱满,神色温润,如同他们第一次相见。周端看到他愣了一下,之后低下头来。 郑时这样走到他面前,柔声说:“小端,这些日子辛苦你了,一直以来都是我不对,我想我再做什么也都是多余,我把脚环帮你卸了,你走吧,我也不会再到你学校或者你工作的地方骚扰你了。我打了一些钱到你的账户里,我是混蛋,但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。就这样吧,既然是闹剧,还是提前散场比较好。你是个好孩子,你以后会好好的。” 周端说不出话来,看到郑时在他面前单膝跪下,挽起他的裤腿,拿工具拆掉他的脚环。 起身之后,他说:“或者,你还想再在这个家里……” “我这就去收拾东西。”周端说。 十二 周端在这个家没什么个人物品,也未曾铺张开过,很快就把所有东西都塞回到背包里。回忆他刚要来的时候收拾出这个包的心情,周端想想便觉可笑。他现在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还是郑时在这里给他准备的,周端想想还是脱了下来,换回自己带的一身。 从牢笼一样的房间出来不过十几分钟,前一刻还温文从容的郑时仿佛变了一个人,一脸阴霾地坐在那里,眼神仿佛一个野兽。但周端已经不怕他了,他走上前去,低头看向他,将别墅的钥匙递给他说:“那我走了。” 郑时伸出手来,触碰到钥匙,但没有接,他又将钥匙按回到周端手中,用手托着合上他的手掌,说:“你拿着吧。” 周端心想也没关系的,正欲收回手,却被郑时猛地紧紧握住。 郑时拉着他的手,将他扯向自己,周端向后坠,却还是被拉了过去。 郑时站起身来,拥他到怀中,按着他的后脑深吻他。 周端让他吻着,口腔被郑时的舌头侵占,呼吸也被剥夺,嘴唇被吸吮和啃咬着,发热发胀,像是要在微痛和酥麻中爆炸开来。他的口中很快生出很多津液来,都被郑时饮去,他的手也缓缓抬起来,扯住郑时背后的衣服。 郑时一边吻他一边将他推到沙发上,压在他的身上去脱他的衣服。 周端推了他一下,说:“不要……” 郑时问:“真的不要吗?” 周端别过头去,配合着被郑时脱下裤子。 郑时看到这个孩子的阴茎同以前的每次一样硬挺着流出汤汁,但就算他还是不硬,他也不在乎。他分开他的双腿,往自己手心吐了口吐沫,抹到他的股间。 周端浑身发热,臀肉柔软的暖云般将郑时的手指包裹住。郑时的手指急速扩张进出,他手指所到之处,肌肤都在微微抽搐和蠕动着。他将周端翻过来,周端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,伸了一只手到身后,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。 看到这情景,郑时的太阳穴爆裂开来,执着自己的阴茎上前,按着周端的屁股就捅了进去。 周端呜咽一声,浑身过电一般抖了几遭,郑时也没有等待,将周端压在身下开始抽插。 他将周端压得那么紧,叫他很难呼吸,他吻着他裸露在外的后颈,将他颈间的细发都含得湿成缕,他又重重地咬下去,咬过再吸和舔。 周端缩着脖子,身下被顶得一挺一挺,比每一次都强烈百倍的快感蒸煮着他,沸腾的水泡飞溅到皮肤之上,阴茎之上,屁股上和肠道内,每寸被郑时触碰,和被他的衣物摩擦的地方,皮肤变得红肿,胀出水泡,崩裂。 他只能小口急促地喘息,呻吟也断断续续,郑时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,一手插到他的胸下搂着他的肩,另一手从领口插入进去,抚摸他的胸脯。周端双手抵着沙发撑住自己,郑时继续咬他,脖子和耳朵,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。粗大的阴茎已经将周端下身捅得麻木。 当郑时在他耳侧轻喊他“小端”的时候,周端就射了。 郑时拔出来,将他翻转过来搂在自己的怀里,亲吻掉他眼角的泪水,与嘴角的唾液,将周端放躺在沙发上,他又再插了进去,周端也配合着,双腿颤抖着承受着他的插入。 这个姿势周端有些不敢看郑时,可后来也觉得无所谓了,毕竟也许以后都再也看不到了。郑时居高临下地操着他,看到这个孩子执着又真挚的目光,心跳得越来越快,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觉在他的胸中涨起,他吻他的眼睛,可那目光没有熄灭,被吻滴过之后,火光总是摇摇晃晃地再次燃起。 两人身下摩擦得生热,郑时射精进去之后,一次还不够,又将周端抱起来,紧紧地搂在怀里又来了一次。他掰开周端的嘴,可周端从未呼唤过他,甚至连声音都不怎么发出,只轻轻吮住郑时的手指,不断地舔弄着。 做完之后半天已经过去,郑时拔出来,精液一股股地从周端身后涌出。 周端爬起来,拿纸擦了擦,而后默默地穿上裤子,整理好衣服,重新拉上外套。他拿起包重新背好,看着郑时,说:“我走了,爸。” 郑时枯坐在那里,长叹了口气。 走出家门,走进寒风之中,周端只觉得好冷,好疼。 郑时缓缓抬眼,看到一小串钥匙在茶几上闪闪发光。 周端还是没有将它拿走。他不会回来了。 十三 毕业典礼上,周端坐在场中不厌其烦地调整着总是往一边歪去的学士帽。此刻台上在领毕业证书的是院里的院花,穿着一身黑色的学士服更显得娇艳动人。一旁的男生兴奋地捅了捅周端,说:“看,是倩倩诶,果真正!” 周端转过头去看了身边的同学一眼,那同学一看自己捅的人是周端,有些讷讷地收回手去,转而与另一侧的同学讨论。 周端面无表情地看向台上,学生流水线般来来去去,马上就到他们了。 离开郑时之后,什么样的人都不再能走入他的眼中,嗅觉和味蕾也仿佛一夜间退化了,怎样的东西都食之无味。 他走上台,将倾斜的学士帽往上推了推,接过毕业证书,站在台的正中与领导合影,望向照相机的时候,周端突然看到远处的黑暗中有个人影,身形莫名地熟悉。 手中的毕业证书坠落在地,他拔腿就要往台下跑去,却被矫健的领导一把抓住,照完相才放他走。 得到自由的周端三两步地跑下台,那人已经不在那里。他在黑暗的过道中狂奔,四处找看,学士帽终于坠落在地,他也不去捡,一路跑出了会场。 他喘息着靠着墙,缓缓瘫倒蹲在墙边。 大概同以前每次一样,都只是他的幻觉吧。 班导师找了出来,周端被带回去继续参加毕业典礼。 一切都结束之后,学生从几个出口涌出。 周端远远地就看到,郑时就站在会场外的旗杆前,一边抽烟一边向这边看。 他拨开人群,跑到郑时面前,一把扑到他的怀里。喊了一声:“爸!” 郑时搂着他,拿烟的手抚摸他的头顶。 这时一个长发的女孩子小跑着跟了上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周端,你怎么回事啊?这位是?” 郑时松开他,打量那个扯着周端衣服的漂亮女孩。 “小亮,这个是我爸,爸,她是楚亮。” “叔叔您好。”女孩向郑时点点头,转而又和周端说话,“你什么时候蹦出个爸爸来,怎么从没听你提过?” 郑时不动声色地搭着周端的肩将他拉到身边,手又滑到他的腰上,轻轻地隔着衣服摩挲。周端浑身一抖,彻底僵住,舌头也打结,说不出话来。 郑时没理女孩,揽着周端走了。 在他身边周端就像个牵线木偶,郑时对此感到非常满意。 “挺厉害的啊,你不是专门被操屁股的吗,怎么也学会找女孩子了?你跟她说过吗,你跟你亲爹干那档子事,她恶不恶心?” 周端越来越僵硬,终于停住脚步,狠狠地瞪了一眼郑时。 不想郑时一笑,低下头来,低声在他耳边说出更加恶劣的话:“不被捅屁眼儿,你硬得起来吗?” 周端一把推开郑时,说:“我……都与您无关!” 两人此时在教学楼旁边,一个英俊儒雅的中年男人喊住周端,周端喊了声:“老师。”就跑到他的身边。 “我正要去找你呢,房子收拾好了,这是钥匙。学校的家属公寓挺老旧的,可能还比不上研究生宿舍,但好在寒暑假你能有个住处。” “没关系的,太谢谢您了徐老师。” “没什么,终于毕业了,好好玩玩,但别忘了提前一个月来找我报道。”说完,男人伸手拍了拍周端的肩膀,周端向他笑,道:“知道了,徐老师。” 周端收起钥匙,又回到郑时身边。他硬着头皮,知道郑时的攻势并没有结束。 果真,郑时说:“你们老师?” “嗯,教过我们一些课,是我的研究生导师。” “上过床了?” 周端抿紧嘴唇,终于还是抬头说:“没有。” “还没有,想上?” 周端喘了几口气,正欲说什么,恰巧此时又有人跑到他身边拍了他的肩,是他室友王三:“周端,你跑这儿来干啥呢?要拍毕业照了,跟我走呗?” 郑时还在问:“我看这两年多你也没闲着是吧?” 周端说:“是,被您看出来了啊,反正我天生就贱,没男人就不行,恨不得每天换一个上床。” “这个?” “这个是我炮友之一。”说着周端搂住王三的脖子,将嘴唇递了上去。王三从善如流,搂着周端来了个深吻,而后朝郑时挑衅一笑,拉着周端跑了。 郑时在远处看着他们照相,等着周端。 周端刚刚看到他的激动心情完全冷却了下来,这一次他已经不再那么急于来到郑时身边了,磨磨蹭蹭走了半天,才又走到他面前。 郑时往他脸上吹了口烟,周端被呛得眯起眼睛,想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讨厌。 郑时笑了声说:“之前说得挺好听的,我看初恋和初夜也都是编出来骗取我的同情心的吧。” “是啊,别告诉我您现在才想明白,我早就给人操烂了,让您上了这么个破鞋,恶心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。” 郑时说:“那既然这样,跟我也是一样喽?” “当然啊,有什么关系,您又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?一周腾出一两天来跟您搞不成问题。” 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郑时手一低,从周端的学士服下面伸进去,周端以为他要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,赶忙挣扎,却被郑时将手伸到裤兜里。 郑时将他刚刚收好的导师给的钥匙摸了出来,一扬手,将之抛到学校中的人工湖里。 “您干嘛!”周端先是搂了他的手臂,没阻拦住,又要往湖边跑去捡。郑时从后边搂住他,周挣动着说:“您是不是有病啊!” 郑时拿出一串钥匙在周端面前晃了晃,而后如法炮制摸到他的衣服里,将钥匙塞进他的裤兜,说:“我买的学区房,地址待会发你手机里。你也别一周抽出点时间给我了,我把你全包了,你每天晚上给我好好回家,洗干净屁股等着我。” 十四 周端回宿舍收拾了东西换好衣服,中午郑时带周端去吃饭庆祝,周端一直埋头吃饭不说话,郑时也不多吃,一直看着他,后来看得周端也吃不下去了,放下筷子。 郑时问他:“怎么不吃了?” “没什么食欲。”周端说。 “为什么?” 周端问他:“您当年……就是两三年前,为什么突然想要找我啊?” “你听了该更讨厌我了。” “不会。”周端说,“我好歹应该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倒这种霉。” 郑时往后一坐,眯着眼微笑着说:“你就不好奇当年我为什么抛弃你们母子吗?” 周端说:“这个您说过啊,因为您混蛋啊。” 郑时笑出了声,他说:“没错。年轻的时候觉得事业最重要,家庭、妻儿都是累赘,就出去打拼。后来算事业小成,还是不太渴望家庭,直到有一天,我开车出事儿了,困在车里在悬崖上挂了半天一夜……” 听到这里周端猛地瞪大了眼睛,郑时说:“当然没什么事,现在不是好好的么。”他掀起额角的头发,头皮上有一串不太明显的针脚。“那时候我就在想,此生有没有什么遗憾,有没有留下什么。最后觉得让我那时就死的话,我还是放不下你。哪怕让我看上一眼,当年从我这里出去的小蝌蚪如今长成个什么样子了。” 周端咬咬牙,半天之后叹了口气说:“您没事就好。” 下午郑时说要带周端去新房,不过半路上接了个电话,公司临时有事,要先走了,叫周端自己去。周端下了他的车,又敲敲玻璃,郑时摇下车窗,周端说:“我晚上要和同学聚餐。” “去吧。”郑时重新发动车子,说,“别太晚。” 周端站在原地有些茫然无措,看了看手机,想到地址还没发给他呢。回学校也不远,但他还是不想回去,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,在秋千上坐着。 两个多小时后,他才收到一条信息,打开导航自己找了去。 晚上郑时喝多了酒回来,周端也早就回来了,聚餐上也喝了些酒,但不太多。 郑时看到在客厅沙发正中正襟危坐的周端,笑着把钥匙扔到玄关架子上的碗里,一边踢掉脚上的鞋,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。 周端咽咽口水,终于还是坐不住了,去倒了杯凉白开拿给郑时喝。 郑时仰头喝完一杯水,把杯子随手放在一边,就将周端按压在墙上,猛烈地吻他。周端被他身上的酒气熏了一个激灵,之后彻底放松下来,任由这个人在他口中掠夺。 郑时放开周端,轻轻推了他胸口一下,说:“脱裤子。” 周端听话地脱掉裤子,郑时将他推到沙发上,周端趴在沙发上,将屁股翘起来。 郑时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,而后两根手指捅到他的肛门中。 那里又湿又软,周端呻吟一声,又轻声喊了声:“爸……” 郑时用两根手指来回抽插,紧接着插进三根也不成问题,将周端插得啧啧发响。 周端出了一身的汗,他想脱衣服,但郑时按着他玩他的屁股,不让他动。粗糙的手指将他的内壁摩擦得发热,快感一波波涌起,周端的阴茎挺立起来。 后来郑时终于放开他,抽出手指,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,拍了拍周端的屁股说:“起来,用嘴。” 周端爬了起来,在沙发上伸展不开,他跪到了地上,捧着郑时的阴茎和睾丸,吸吮和舔,而后吞入,深吞,口腔被胀满,他沉醉在郑时的体味中。 口交进行了一会儿,郑时还算满意,坐到沙发上让周端趴在他腿间弄。 周端使出浑身解数,终于给郑时吸了出来。郑时按着他的头射进他的嘴里,之后抽出来,一边手淫一边对着他的脸继续射精。周端闭着眼睛,迎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到他脸上。 射得差不多了,郑时握着自己的阴茎,将精液在周端脸上抹开。 然后他拍拍周端的脸,将他拉了起来,捏开他的嘴,见他仍含着他的精液,便叫他咽了。 周端这种时候倒是听话极了。郑时让他微分开腿站在自己面前,他又用手指插他后面,同时叫他自己手淫,在他临近高潮的时候捏着他的阴茎堵住他的马眼,右手在他的肠道内高速点弄。 周端双腿发抖,呜咽不断。 这时郑时抽出右手,左手渐渐加力,攥得周端阴茎开始发疼,浑身的酸涩过去,射精的冲动也随之消散掉。 郑时连左手也松开,自己去洗澡了。 周端自己呆站在那里,阴茎半软不硬的,突然觉得两年多前的噩梦又要重新开始了。这让他浑身发冷,但与此同时,内心更加燥热起来。 十五 洗完澡出来,郑时酒也醒得差不多了。他买的这套房子是个三居室,一间做书房,剩下一间卧室较大,朝向也好,郑时本打算给周端住的,没想他已经收拾好住了另一间。 郑时打量着房间,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,窗台、书桌和床头柜上都摆了烟灰缸,桌面也被擦得一尘不染。 真贤惠。 郑时笑着想。 次日早上郑时起床出了卧室,就见周端已经准备好早饭,坐在餐桌前等他。 郑时坐下来吃,周端看了他一眼,然后低下头说:“待会儿你吃完了把餐具扔水池里就行,我今天去图书馆,先走了。” “你等下。”郑时喊住他。 周端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。 “我给你的钱你怎么没怎么用啊?” 周端说:“大三之后我们导师接的活儿会找我帮忙,有一些收入,加上奖学金已经够用了。” “哪个?姓徐的?” “嗯……” 郑时冷哼了一声,说:“挺关照你的啊,你怎么不好好报答报答?” 周端偷偷瞅他,都说嫉妒使人丑陋,可这个人怎么还这么帅呢?他说:“徐老师不是那种人,他儿子都上高中了,还有个四岁的女儿。” 郑时说:“我儿子都上研究生了。” 周端憋着笑,接着说:“徐老师和妻子也很恩爱。” “这能说明什么?总之你注意好距离。不然我看你也别念什么研究生了,在家专心服侍我就好了。” 周端说:“是,您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,得回本是吧?” “现在怎么了你,浑身是刺儿,说一句你顶一句?” “我就是这样的,以前是不敢,现在我不在乎了,您不要我就不要,谁稀罕啊。您的钱我也不要,我不欠您什么。” 郑时打量着他,见他脖子根都憋红了。这孩子不是不稀罕他了,也不是不在乎他要不要他,而是知道他丢不掉他,有恃无恐了。谁让他先去找的他呢? “说到钱……”郑时说,“以后我每个月往你卡里打两万,你每个月要是花超不够五千,我就拿去在外面再包养一个。提现不算。” 周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,半天才说:“可我又不爱花钱……” “学。” 郑时早饭吃完,终于放周端走了,临走前郑时还补了一句:“月底了。” 这事儿叫周端愁了一天,他朋友不多,也没处问,一整天的消费就是一顿十块钱的午饭,坚持刷卡。 下午提前回家,周端四处侦查一番,看家里没人就钻进卫生间洗澡,弄了半天才出来。 下班前郑时问秘书:“儿子不爱花钱怎么办?跟小老太太似的。” 秘书说:“那您给他花啊?” “那等我死了呢?他抱着一大堆遗产一分不花?” 秘书翻了个白眼,说:“那也比两年就造光了强。” 郑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。还没到时间就收拾了东西回家。 现在不一样了,家中有个可爱的小不点儿在等他。 到家之后郑时先带周端出去吃晚饭,周端抢着刷卡付款。周端卡上消费都会发短信到郑时手机上,有一段时间郑时看到短信就会笑出来,而后缅怀半天。 两人溜达着回家,郑时贴近周端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你除了学习就没别的什么爱好了吗?” 周端缩开一些,摇摇头说:“好像没有。” “那你可以给自己买一些学习用的东西啊,书,电脑,工具。” 周端眼睛一亮,笑着说:“我知道了!谢谢您……” 郑时将他揽了过来,低头吻在他的眼睛上。 在郑时怀里,周抓紧他的衣服。 一踏进家门,郑时就开始脱周端的衣服,很快将他脱了个精光。郑时将他往自己卧室拉,周端说:“等一下。”跑回自己房间拿了几个套子和润滑剂。 郑时躺在床上,周端爬上去给他口交,然后给他套好套子,自己往上坐。 润滑油抹得太多,郑时的阴茎总是滑出来,周端索性就拿屁股蹭。 郑时将他一把掀了下去,按在床上,伸手摸了摸他身后,挺松的,说:“让我看看你这两年床技磨练得怎么样。” 周端的肛门与肠道蠕动着吸吮他的手指,他双手揽住郑时的脖子,小猫咩咩一般柔声说:“爸,您快进来啊?操死我,爸……” 郑时掰开他的屁股,猛地一插到底。 “唔……”周端过电般浑身一紧,手脚都紧紧缠住郑时,一下下锁得更紧。 这之后,他突然觉得浑身脱力,像是突然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。 郑时抽离开来,往两人之间一看,周端竟是已经射了,黏黏稠稠地摊开一大滩,且射精还没停下,阴茎仍旧一抖一抖地向外吐水。 郑时哭笑不得,说:“不是吧?” 周端也发觉了自己的窘态,磕磕巴巴地说:“是,都,就……从来没有过您这么大的……” 郑时拿纸巾擦掉两人身上的粘液,重新插入进去,拍拍他的屁股,说:“给我浪起来。” 十六 周端的眼睛里闪闪发光,他爬起身来,将郑时推到身下,跨坐上去,手扶着吞入进去。 郑时爽得掐紧了周端的屁股,周端双手扶在郑时的胸口,屁股耸动起来,望着郑时的双眼,不断地喊着:“爸,爸,爸……”阴茎在他体内出出入入,水声与呼声相互交映。 郑时被他喊得硬得不成,抓着他的胯,在他往下坐的时候也重重地往里捅。几下接连捅得太深,周端肠道绞得死紧,半天没敢再动。郑时拉过他,舔他的胸口,将乳头含在嘴里,吸吮和啃咬。 周端“呜呜”呻吟着,伸手抓住自己的阴茎握紧,屁股又继续起落。 周端的乳头也非常敏感,被郑时触碰到的哪里都非常敏感,前后夹击下他感觉自己又要不成了,捏着阴茎的手越握越紧,郑时察觉到他的状态,张开嘴在周端的乳晕上狠狠咬了一口。 “啊!”周端惊叫一声,因为太爽,手下没留意力道,直接将阴茎捏到软。 “想我吗?”郑时问他。 “嗯?”周端脑袋里一团混沌,迷迷糊糊地应。 “想我吗?”郑时伏到他耳边,沉声重复,“想你爹的大鸡巴不?” “想,爸,我想您……” 郑时不再等他磨叽,将他抱下来,从后面一顿猛插。 周端离开之后,他对女人总是提不起兴趣,也找男人试过,有胸大屁股大的,也有像周端一样瘦弱一些、又乖又贱的,但无论哪个都比不上他。 像吸毒一样。 周端被操得勃起,再射精,郑时也懒得理会他了,按着自己的频率不停歇地打桩,射精前他抽出来,扯开套子,扒开周端的屁股,将一股股的精液都洒在他的股间。 周端趴在床上,肛门一开一缩的。郑时去洗澡,周端恢复过来一些,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,直至完全失控,咧开嘴笑。他将脸埋到床单里,又抄枕头过来捂住头,才放肆地大笑出来。 郑时洗完澡出来,将周端从乱作一团的床里抄出来,把他抱在怀里吻他。 末了,他拍拍他的后背,说:“表现不错。” 周端缩在他怀里小声问他:“爸,不再来一次吗?” “你还没够?” 周端说:“爸,您是不是不如以前了啊?” “你是不是找死?”郑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。 周端赶忙拿剩下的最后一个套子套到他的阴茎上,爬到床上趴好。 郑时哈哈大笑,扬起手来左右开弓,在周端屁股上接连拍了十几个大巴掌,将他的屁股蛋打得通红,才又插入进去。 最后做完重新收拾干净已经是半夜,两套床单都报废,两人只好去周端那屋睡。 周端也实在没力气了,不再点火,温顺地趴在郑时肩头。 郑时不知从哪摸出了烟和打火机,在周端床上就抽了起来。周端受不了床上落灰,捧着双手到处跟着给郑时接烟灰。郑时干脆直接把烟灰弹到他手心里,问:“被我操过,别人还能满足你吗?” 周端说:“您这些莫名其妙的自信都是哪儿来的啊?” “那你说说看,哪个比我强?” “嗯……就好比说王三吧,我室友,您见过,东北人,没您长,比您粗,小钢炮,老得劲了。” 郑时伸出手来在周端被吻得发肿的乳头上掐了一把,说:“还有呢?” “还有……还有酒吧认识的赵老板,技术特别好,特别会玩儿。” “怎么会玩儿?” “就……鞭子啊,绳子啊……” “哦,”郑时斜着瞟了他一眼,说,“想玩自己买回来。” 周端赶忙摇摇头,趴回到郑时肩上,把脸埋起来,脸上烫得不行。 次日早上,周端下了床觉得都走不动道了,腰疼屁股疼,弄好早饭又回床上趴着。郑时起床吃过早饭,出门前折回来在周端头顶上吻了吻,说:“今天还去图书馆吗?” “去……” “那你再睡会儿吧。” “爸……”周端喊住郑时。 “嗯?”郑时停下脚步,回过头来。 周端看着他说:“您路上小心点儿。” 郑时向他笑笑,一路上心情好到飞起来。 周端自己在床上滚了两圈,然后对着房顶傻笑。 到了公司,秘书跑出来跟他说:“有个女人在里边等您呢。” 郑时打开门一看,果真是他前妻,也就是周端的生母,好歹两人做了几年夫妻,她没怎么变,郑时还认得出来。 女人开门见山,拿出个大信封来,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摊开,尽是周端和郑时两人拥抱和接吻的照片。 女人说:“老郑,这么多年没见了,没想到你只能越来越恶心啊。” “老周,这么多年没见,我也知道你还那么毒啊。” “我知道你向来不在乎你这张老脸,不过这孩子保研了吧?” “大不了出国呗。” “你跟着去啊?” 郑时说: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。” “我想要什么?”女人笑,“你最不缺什么啊?” “钱呗。” “那就钱呗。” 两人谈好价钱,女人将周端的一些文件交给郑时,就把儿子彻底给卖了。 虽然价钱不低,但两人也是皆大欢喜。 女人走了,郑时翻来覆去地看照片,挑了张最喜欢的塞到办公桌上的相框里,把以前自己的单人照扔掉。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味儿。 周端值那么多钱吗? 扯什么初恋,一见钟情,跟自己的亲爹上床,是不是都太牵强了? 郑时坐不住了,往家打了个电话,没人接,手机也不接。 他驾车到周端学校图书馆,找了一圈都不见人,再打他的手机,接通了。 “你在哪?”郑时劈头就问。 “我……在图书馆啊……” “少他妈的跟我废话,我就在你们图书馆呢!你到底在哪?” “我……”周端支吾不断,待到郑时都快捏碎手机,他才说:“我发个坐标给您吧……” “你原地别动等我。” 郑时又一路飙车到坐标位置,见周端果真缩在墙边站着,心中的一大块石头才落了地。他停好车走上前,说:“在这儿干什么呢?跟我说谎干什么?” 周端低着头不说话。 郑时左右看看,见到不远处就是一家情趣用品商店,才突然心领神会,带着周端重新走了进去。 他拿了一个大购物筐,皮鞭、藤条、手铐、蜡烛,一个劲儿地往里扔。周端拽住他的手,说:“诶爸,您干嘛啊?” 郑时笑笑,把筐交给周端让他提着,继续拣模样凶残的道具扔到筐中。 十七 采购完郑时开车送周端去学校,路上他说:“不要再对我说谎,不要到处瞎跑,不然我再弄个脚环给你拴起来。” “您拴啊。”周端说。 “现在口气挺狂的啊,不怕我了?” “您能把我怎么样呢?虎毒不食子啊。” 郑时独自笑,觉得小孩儿这样更有意思。 为了惩治周端扯谎自己跑去买情趣用品,郑时让他提着所有买的东西到图书馆,晚上再自己拿回家。 周端在车里捣鼓半天,大袋套小袋,终于看不出什么端倪才拿着下车。郑时想想觉得这样不够,也跟着下了车,随着周端进到图书馆,让他随他去厕所。 周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于是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厕所。郑时把他锁在隔间里,翻出个无绳跳蛋来,叫周端自己拿酒精擦干净。 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周端又半蹲着红着脸捣鼓了半天,才将跳蛋又交给郑时。郑时将周端的裤子同内裤一起向下扒,卡在屁股蛋下面,掰开他的屁股揉了揉肛门,拿跳蛋抵着就往里顶。 周端的屁股昨夜里使用过度,现在还有些肿着,又涩又紧闭着拒绝异物侵入。 郑时索性拿开跳蛋,蹲跪下来,用力扒开周端的屁股,照着后面舔了上去。 周端反应过郑时在做什么,扭动着身子往前躲去,不顾时宜地惊呼出来,“啊!爸!不要……”。 郑时不理会他的抵抗,舌头在他肛门周围打转,刺入一些再抽出。 “不要这样爸,别这么弄,脏,爸您别弄了……” 郑时将他的肛门舔开,顺手就将跳蛋打开塞了进去。 “啊!”周端浑身绷紧。 郑时为他提好裤子,说:“学校里叫这么浪,你不要面子的吗?” 周端身体里嗡嗡作响,他缩在隔间里一动不敢动,说:“爸,您不觉得脏吗?” 郑时说:“是挺骚的。” 周端咽咽口水,低头看去,觉得他一时半会出不了厕所。 郑时说:“没电了再拿出来。”他出了隔间洗了个手,就走了。 周端想就这么在隔间里站到跳蛋没电再出去,可又想到生命宝贵时间无价,再这里站着不如找个没人来的书架旁站着,于是举步维艰地出了厕所。 出了图书馆,郑时就碰见了周端的那个室友,王三。 王三牵着个漂亮女生的手,郑时向他一笑,说:“你一个同志,怎么转脸又找女人?” 那女生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王三,看他身材完美衣着满分更觉得郑时的话得到了印证,恨恨地甩开王三的手撒腿就跑。 “澄澄!不是这样的澄澄!澄澄你别跑你听我解释!”王三要追,被郑时一把捞住。 王三欲哭无泪,说:“大叔,您放过我吧,实话跟您说吧我跟周端真的没什么!” “没什么可以随便亲嘴?” “这个……这个我这个人就是特别有眼力见儿,周端想气您我就跟着演戏喽?” “不是同性恋你亲男人不恶心吗?” “不恶心,反正挺舒服的啊?”王三说。 这叫有眼力见儿吗?郑时压下火气,说:“还亲出经验了啊?” “唉唉您别瞪我,就那一次,之前还一次,同学一起玩游戏输了嘛,之后周端也跟我说了,他喜欢男人的,问我介不介意。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啊?我说您真别生这个气了,我俩倍儿清白,周端吧他这人更是乖得变态,每天除了食堂和宿舍就是教室和图书馆,我们都叫他周圣人。” 郑时眯着眼笑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 “您知道就好,要我说周端啊……您知道?” 郑时说:“王同学,王三是吧?”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说,“管好你的嘴。” 王三抿紧了嘴,目送郑时离开。 周端那边等跳蛋彻底不动了,也不敢再跑到厕所去拿出来,自己浑身又难受得不上不下的,干脆直接回家。 从学校到郑时买的房,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,周端煎熬得好似走了两个小时。 回到家他就到厕所,趴跪在浴室地上,用力将跳蛋排了出来。 粉红色的小跳蛋“锵锵”落在地上,上面沾满了周端的肠液。 他呆坐在地上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。 他什么都做不下去,好想见郑时,想在他的身边,想要和他做爱,想和他顶嘴,想喊他爸爸,再看他因此眼神变深。他的爸爸,他想用在背德和禁忌之下尤为粘韧的色欲的网缠住他。 十八 郑时回到家之后发现儿子有些怪怪的。 周端做了晚饭,两人坐在餐厅里一起吃,周端自从见了郑时就一直欲言又止的。郑时觉得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可爱,便一直等着。 饭后,周端终于回到房间再出来,手中拿着几张纸,走到郑时面前。 郑时抬眼看了眼他,又低下头继续读文件。 过了半晌,周端终于鼓起勇气,说:“爸……” “嗯?” “这个是我的体检报告。” 郑时接过来,随便翻看两眼,而后放在一边。 周端都快憋坏了,说:“后面还有验血报告。” “哦。”等周端终于撑不住,弯下腰去拿体检报告,郑时才一把将他扯到怀里,问他:“给我看这个干什么?” 周端说:“我昨天刚去做的体检……” “然后呢?” “我没病,爸……” “所以呢?” “所以……”周端说,“您不喜欢戴套,之后可以不戴了,我会每次都洗干净,我也想您射在里边。” 郑时心脏“咚咚”地猛跳几下,他将周端搂得与自己贴紧,自己在周端背后偷笑,一边抚摸着周端的后背一边说:“你是没病,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病呢?” “您不是做爱都戴套的吗?” “你不戴?” “戴……但是……就,我炮友比较多嘛,总会有个万一。”周端说。 郑时憋笑憋得难受,屏着笑意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炮友没你多?” “那……”周端推了推郑时,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,说,“您也去体体检呗?” 郑时松开手,冷着脸说:“也是,那你早点睡吧。” 周端被放开了,看郑时表情严肃,像是有些生气,又跪到他的脚边,趴在他的腿上说:“爸,我不是嫌弃您。”说着他伸出手去抚摸郑时的下身。 郑时轻踢他一下,说:“那要是我有病呢?” 周端看他神情,才知他没有真的生气,笑着说:“您早就病入骨髓,病入膏肓了。”他的手伸到郑时的裤裆里。 这孩子…… 郑时笑着分开腿来,任周端撩拨。 不过做的时候郑时还是戴了套,他想他的确该去体检一下,才是对两个人都负责。 又被周端缠了大半夜,第二天早上郑时看他双腿和屁股间都是精斑,半趴着睡,模样可爱又无辜,又再次兴起。 他算是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了,把周端捞到怀里,玩弄他,唤醒他,插入,将他弄得可怜兮兮。他觉得自己又年轻了起来。 郑时旷班,带着周端一起做体检,周端拿着单子帮他跑前跑后,像个第一天来实习的小秘书。 抽血的时候周端别过头去不忍看,被郑时掐住下巴,扭过他的脸来叫他看。 针插进肉里,鲜红的血液被一管管抽出,周端有些头晕目眩,心跳加速。郑时问他:“你晕血?” “不晕啊。”周端说,“自己的没事儿。” 抽完血护手给按了个棉签,郑时懒得按想要直接扔掉,被周端拦住了,在他旁边帮他按着。 郑时看他青了一片的手臂,说:“还真没少抽,可得好好补补,昨晚还那么折腾。” 周端笑,说:“其实没多少的。”他又问,“你多久没体检了?” “好几年了吧。不过上次车祸做了全面检查。” “爸,您别开车了,真的,您不适合开车的。” “我开这么多年了老司机了,怎么就突然不适合开车了?” “您开车太莽了,反正有司机,您自己少开吧。” “生死有命,命里该死怎么也拦不住。” “不是……”周端说,“能注意的事情还是要注意啊,您烟抽得也太猛了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郑时推开他按着自己的手,说,“以你的意思,我们不就算个固定炮友吗?怎么现在开始管起我来了?你把我当什么,是把我当爹,还是……” “炮友。”郑时话还没说完,周端就打断他,给了他答案。 “那你天天‘爸’啊‘爸’地喊。” “这不是情趣嘛,我以为您喜欢这样。” “情趣就床上叫,平时别一口一个‘爸’的,听着别扭。” “对不起,以后我会注意,郑先生。”周端说。 郑时拉过他的手,放在手心揉了揉。他想这下无论他逼得多紧,他都不会跑了。“乖孩子。”他说。 “结果要一两天才能出来,回家吧。”周端说。 “嗯。” “明天您要是上班,我可以帮您来取。” 郑时站起来向外走去,周端跟了上去。 郑时发动车子,系好安全带,说:“反正放假也是没事,你去学个车吧,要是开得好,以后都你开。” “好啊。”周端看着窗外点点头。 “驾校钱从你卡里出,这样这个月的五千底线也有着落了。” “真的诶!”周端终于又笑了出来。 郑时这才放下手刹,将车开了出去。 十九 周端每天都过得忐忑,时而担心郑时车祸,又担心他体检之后突然发现癌症,他又抽烟又喝酒,肝和肺的健康都让人担忧。同时他还怕自己太鸡婆,哪天突然被扫地出门。 于是他在家中尽量低调,削弱自己的存在感,也不过分缠他了。 周端一早就去领了体检单,而后去驾校报名。 王三是本市人,毕业的时候周端有些东西寄放在他家里,周端联系了他,去驾校回来顺道去拿。 一进王三的家门,王三就开始诉苦:“兄弟瞧你干的好事,你把我害得好惨啊!” “怎么回事?” “我女生追了三年终于追到手容易吗我,被你那个哪跑来的爹一句话给说跑了,到现在都不理我!” “说了什么?” 王三从头到尾把那天两人的交锋描述了一遍,听过之后周端哭笑不得。他安抚了王三,说:“我明天就去跟澄澄说,你放心。” “你最好给我好好说清楚!不然我也不要脸了,就跟你凑一对了,到处跟人说我们俩好了,气死你爹!” “放心放心。” 回到家周端心神恍惚地收拾行李。 他想这些日子自己的确是傻了,郑时一直玩他呢他竟然没看出来,一股劲儿地装浪,实际上郑时一个身经百战的,怎么看不穿他那点小把戏。 可既然如此,那他为什么要陪自己演戏呢? 逗他玩很有意思吗? 还是说,他也想抛开父子关系所造成的隔阂,只是以性欲维持也好,想要和他在一起吗? 可更有可能还是他觉得逗着他好玩儿,而且有个可以随便操,床上喊爸的乖儿子多方便啊。 周端扔掉手中的东西,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思考。 无论如何,他现在有一个小小的优势,就是郑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郑时知道了,他可以继续装不知道郑时已经知道,那么他再继续演,就可以通过观察郑时的反应来推测他的想法。 周端想得欢欣鼓舞,火速收拾完东西,又做好饭菜,等郑时回来迎上去帮他脱衣换鞋拿东西,说:“郑先生,您回来了。” 郑时说:“哟,怎么今天演起小管家来了?” 周端警惕起来,想他是不是话中有话,又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,又或者表演得不自然,说:“是小仆人。” “哈哈哈,小仆人。”郑时伸手揉揉周端的脑瓜顶。 周端说:“我去驾校报了名了,花了好多钱,可不可以算到下个月?” “没戏。” 两人坐到餐桌前,周端脸色凝重地说:“您的体检结果出来了。” 郑时从菜里扒出一块肉来吃,问:“怎么样?” “问题很严重。” 郑时笑着看着他,边嚼肉边等他说。 “真的很严重,您还笑得出来!” 郑时说:“我要是心脏不好,现在就被吓背过气儿去了。” “您心脏可坚固了,”周端一本正经地说,“血压高!” “就这个?”郑时哭笑不得,说,“高多少?” “很高!” 郑时说:“血压不是昨天量的时候就看到了吗,没怎么高啊?体检单拿来我看看。” “您别看了,就是高!少抽烟少喝酒,不然哪天突然就过去了。” “我血压高跟抽烟有什么关系啊?” 周端给他夹菜,说:“吃这个,郑先生,清淡,健康。” “别胡闹。”郑时笑着把菜扔回到周端碗里,说,“多弄点肉,你长个儿也需要补营养。” “我都大学毕业了爸,长个儿的年龄都过了。” “二十三窜一窜你没听说过吗?” 一顿饭这样有说有笑地吃完,郑时对他说:“脱。” 周端下意识地扯住衬衫下摆,说:“脱什么?” “脱衣服啊。” “脱衣服干什么?” “饭后运动。” “可天还亮着,而且饭后剧烈运动容易阑尾炎……” 郑时笑着看他,说:“不会那么剧烈,由浅入深慢慢来。你不是想要不戴套,内射吗?这我们俩都体检完了,可以给你好好爽一次了。” 这哪是给他好好爽一次,分明是他自己好好爽一次!周端说:“那……您等我准备一下。” 这一天事情太多,回到家就开始胡思乱想,周端竟然没往那方面想,正打算飞速奔到浴室灌肠,被郑时捉住了,道:“这次我帮你。” 周端慢慢往外退,说:“不要了吧,很脏的,我怕您有心理阴影,然后就不举了。” “想什么呢?你小子别天天咒我。”郑时说,“你跑不了了,今天我们从头到尾做个全套的。” 二十 多了一个大活人杵在浴室里,周端浑身不自在。 郑时说做全套果真不是说着玩儿的,从接吻和抚摸开始,他把他压在浴室的洗手池上,慢慢地为他脱衣服。 周端最抵挡不住他的温柔,便只能由得他去了。 郑时把周端抱到洗手台上,撅着屁股趴着,手指沾了润滑剂往他的肛门抹去。周端觉得自己是案板上待宰的肉,恐惧但舒服。 从这个角度郑时看他很清,扒开肛门可见里面蠕动收缩的肠肉,每一抽出手指,括约肌总是迅速地再次缩紧,这让郑时也嗓子发干,恨不得脱裤子就上。他知道被这样夹是什么滋味。 待到郑时从柜子里翻出灌肠的东西,周端才真正紧张起来,想要从洗手台上下来,说:“不要在这里……” 郑时拍拍他的屁股,说:“趴好别动。” 一根润滑过的管子插到周端的屁股里,郑时亲手为他提着灌肠液,不时用手挤压两下,引发起周端的颤抖和呻吟。 终于,郑时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你真厉害,一袋打完了,还能再打一袋吗?” 周端摇摇头,他咬着牙,早已出了一身的汗。 “肛塞,爸……”他向郑时请求。 “我觉得你可以自己忍住。”郑时拒绝了他。 不仅如此,他还贴身上前,用手按压周端的小腹。 周端咬牙切齿地忍了一会儿,终于攥住郑时的手,说:“您就那么想被喷一身翔吗?” “有胆量你就试试看。” “您的口味……真是太清奇了,我感觉我无法奉陪。” 过了一会儿,他说:“让我下来……” 郑时松了手,放开他说:“自己下来。” 周端只得忍着腹胀,小心翼翼地从洗手台上爬了下来,郑时又抓住他,将他搂在怀里,按着他的腰和他接吻。 周端觉得越来越难忍,还在做最后的挣扎:“您回避一下,出去抽根烟啊?” “这会儿又想让我抽烟了?我不出去你就不排,那你就憋着吧。”说着郑时靠墙点起了根烟。 周端气得一屁股坐到马桶上,咕噜咕噜一会儿之后冲了厕所,擦了屁股,再次站到郑时面前。 “洗个澡?”郑时问。 “再……再弄两次……”周端红着脸道,“您真是没有经验,什么都不懂!” “是啊,哪比得上你,天生的小兔子,身经百战。”说着郑时捏了捏周端的屁股,周端双手撑着浴缸边缘,又由郑时为他灌肠两次。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。 周端给郑时擦了身子,刚要继续擦自己的,就被郑时一把抱了起来。 周端慌张地搂住郑时的脖子,被一路抱到卧室扔到床上。郑时继续吻他,抚摸他的阴茎和屁股。 这样温柔甚至让周端有些怕。他抓住郑时的手,将之引导到身后,说:“郑先生,请您快点进来吧……” 郑时“啪”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下,道:“叫什么?” “郑……郑先生……” 郑时把周端压在身下,分开他的双腿,猛地插入进去。 “叫什么?”他问。 扩张做得不太够,周端里面非常紧,被猛地捅开之后痉挛般地箍紧郑时的阴茎。 周端疼得呜咽一声,仍旧是喊:“郑先生!” 郑时将他的腿压到抵着肩膀,一阵猛烈地抽插。周端断断续续地哼叫着,快感迅速地席卷着淹没疼痛,他觉得身下又疼又酸,酸得想要失禁。而郑时操干得越来越猛,几乎要将他捅烂一般插得啪啪作响。 “不要了,慢点,不要了……求您,爸,爸……”这样没过多久,周端就啜泣着讨饶了。 郑时这才放缓了速度,一边吻周端汗津津的额头一边有节奏地抽插。 周端看着他,突然就觉得停不下来了,又喊了一声:“爸……” 回应他的,是郑时深深的顶入。 “爸,爸……爸……”周端不断地这样喊着,郑时也回望着他,每一下都凿到他心里的深处。 做了很久之后郑时射入进去,周端能贴身体会到他的一切,他阴茎的脉搏,变粗的茎身和不断射出精液的滚烫的龟头。射精结束之后,郑时抽出来,拍拍周端的胸脯,让他给自己舔。周端爬到他的身下,给他口到再次勃起,而后郑时毫不停歇地又插入进去。 第二次射精过后,郑时不再拔出来,而是在周端体内慢慢捣动,直到再次勃起再开始新一轮。周端身体内被灌得很满,每次抽插都有啧啧水声,还带着粘液在穴口进进出出,交合变得异常黏滑。周端自己射过太多接近虚脱,已不敢再手淫,就任阴茎在旁歪着,一会儿喊“爸”,一会儿喊“爸爸”。 到了最后郑时顶入到最深,恨不得将两只睾丸都一块挤进去,而后他长时间地射精。 他让周端抱好自己的膝盖,而后缓慢地抽出。 阴茎撤离之后,周端的穴口还是无法好好地合上,大敞着,无力地蠕动着。 等了一会儿,开始有成股的精液往外涌。周端觉得身下痒,伸手去摸,摸到是什么之后拿手堵了一下,而后赶忙合上腿。 郑时伸手去掏,问他:“干嘛?就是被射一肚子你也怀不上我的孩子啊。” 周端红着脸侧躺着,郑时要抱他去洗澡,周端缩了缩没让,说:“您不是说做全套吗?” “前戏,哐哐哐,洗澡,完。这不是全套吗?” “不是啊,做完之后还要再缠绵缠绵,聊聊感想什么的,这才是全套啊。” 郑时笑了,又躺回到他身边,说:“好好好。那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呢?” “爽。” 郑时笑出声,这个他喜欢听。 “那您呢?” “我当然也爽啊。” “我技巧好吧?” “你就往那儿一趟,哼哼唧唧,有什么技巧可言?” “爸。”周端突然喊住他。 “嗯?”郑时吻吻他的耳垂。 周端说:“我能叫您爸吗……不想叫您郑先生,可以吗?” 二十一 郑时坐起身子看向周端,看得他都有些退却了。 “你挺会挑时候说的啊?”郑时冷着脸道,“我差点就顺口答应了。” 周端也坐起来,咽了咽口水向后退了退,说:“不是,我……” “周端,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说的,别忘了我们俩现在是什么个关系。” 周端整个人都愣住了,他本以为郑时是不会拒绝的,但现在却搞得很僵。 郑时还在继续说:“我不需要一个孝顺儿子,也不缺一个会管东管西的伴侣。你也一直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知道才这样跟着我的不是吗?” “我知道,我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周端急忙解释。 而郑时还是继续说: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需求,你缺很多东西,你需要一个父亲,需要一个爱人,需要朋友,需要心灵的寄托,可我做不到,我没法满足你的所有需求,甚至从最一开始,就无法作你的父亲。你如果总是有那么多念想,不如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试试?” 郑时说着,周端眨了眨眼,一滴眼泪滚落下来。 “诶?怎么哭了?”郑时伸手去拍周端的脸蛋,周端才反应过来,侧过头去。 “不是吧,这么认真?” 郑时越说周端越是想哭,眼泪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掉。郑时仍不放过他,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正过脸来,道:“这就麻烦了,为了避免以后事情更尴尬,是不是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?你哭什么,嗯?你说你哭什么?” 周端努力憋住眼泪,伸手胡乱擦了擦脸,说:“对不起,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事情。” “还糊弄我?你以为你哪点小心思能逃得过我的眼睛?跟我演,要演就专业些,演好了别半途而废。” 周端求他:“当我今天的话都没说过好吗?我错了,郑先生,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吧。” 郑时道:“你要真想这样,那也好啊,记住以后绷住了,别没事儿就得寸进尺。不过在此之前,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吧,你到底对我怎么个想法?” “我爱您啊,爸,我爱您!”周端几乎是喊叫着说出这话,“怎样相处都无所谓,什么关系都可以,我想要见到您,想要在您的身边。当初恨死了您,可这两年多我根本忘不掉您,每一天每一天都想着您,后悔当初,为什么要离开呢?您想怎么我不都好吗?父子又怎么样呢?我爱您这还不够吗?后来您来找我了,我简直要高兴疯了,您又有那个意思,我想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您,都不能搞砸。所以其实爸,您想保持炮友关系也好,您想试试别的关系也可以的,我可以变成任何您想要的样子,这次一定会演好,不露出破绽,好吗?” “你再说一遍。”郑时说。 “不露出破绽……” “不是这句。” “保持炮友关系?” “不对。” 周端平静下来,努力回忆了一下,说:“我……当初恨死了您?” “再想。” 周端呆了一下,喃喃地说:“我爱您。” 郑时笑了,他“嗯”了一声,又伸出手来敲了敲周端的脑壳,说:“我这么聪明就不说了,你妈也精明得不行,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傻儿子来呢?” “啊?”一瞬间,周端想起了过往的辉煌,从小到大一直是年级第一,高考也是区第一,直接进入重点大学的热门专业,大学里更是叱咤所有考场,哪里傻了? 郑时说:“说不许叫爸爸,要叫郑先生,从一开始就是逗你玩儿的,你没听出来吗?” 周端摇头。 郑时叹了口气,道:“本以为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,你来我往地玩得还挺开心的,结果我又高估你了吗?” “您……您什么意思?” “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啊,傻孩子?唉哟我的小傻帽儿哦……”郑时把他搂过来,拍着他的背,说:“看到你哭,我都慌了。你好好想想,只是玩炮友游戏的话,会好好的别墅不住,跑到你学校附近来买房,天天跟你在个小三居里憋着吗?我会天天想着你,没事儿就逗逗你吗?我会跟你去体检,会那样吻你,会这样看你吗?傻瓜啊,新生活开始了啊。” 周端还处于呆滞状态,郑时补刀说:“但是听到你的真心话,我很高兴。小端,我是一样的,我是一样的。” 二十二 周端还处于当机中,郑时捏他的脸,问:“怎么了,傻啦?” “您……您不是在逗我玩儿吧?” “我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。” “那……您怎么这么坏啊……”周端终于破涕为笑。 “不是我坏,是你傻。” “我不傻,我就是太喜欢您了,被爱情蒙蔽住了理智。” “我也喜欢你,怎么没像你这样一身的傻气。” “那证明您没我喜欢您那么喜欢我呗。” 郑时看他又有精神跟他逗贫了,知道他是真的想明白了,想着反正都给逗哭了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起身去拿了东西,回到床上跟周端说:“手续准备得差不多了,过两天我带你去趟公安局。” “干……干嘛?” “合到我户口下面,顺便给你改个名。” “改名干嘛啊?” 郑时看着他问:“你管我叫什么啊?” “郑先生。” “滚蛋。”郑时轻轻给了他一耳刮子。 “爸……”周端笑着从善如流。 “你叫我爸,不跟我姓,这合适吗?” “那改成郑端?感觉有点怪……” “不用,加个我的姓,郑周端。” 周端想了想,没有什么异议。 郑时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,打开来里面是对戒指。 周端张大了嘴,觉得难以置信。 郑时拿出一个给周端戴上,又握着周端的手往自己手指头上套了一个。做完这些,他俯下身去吻了吻周端。 果真又给这个小屁孩儿招哭了。 郑时觉得很有成就感。 郑时说到做到,三天之后就带周端去改名。他是蓄谋已久,需要的手续和证明都提前准备好了。 上午手续没办完,郑时带着周端在外面下馆子,看着自己儿子嚼饭都那么乖,怎么看怎么顺眼。他又觉得这孩子长得好看,以前都没觉得,但现在看着特别耐瞅,而且也长肉了,抱着不那么硌疼了。 “爸,您也吃啊?”周端把一个剥好的虾放到郑时碗里。 郑时拿起筷子,夹了虾扔到嘴里。大虾仁儿嚼两下就泛甜。 下午办完了事儿,郑时拿着户口本,念:“郑周端。” 周端便“诶”地应了一声。 郑时笑了笑,揣起东西,说:“以后别人有的咱都有,一样都不会缺了你的,啊?” “嗯……”周端应了一声。 “你这什么表情?并不十分感动。不信我是吧?” “信您信您。”周端说。 郑时勉勉强强认了,道:“说吧,接下来补什么?游乐园迪士尼电影院动物园,还是我带你去国外玩儿玩儿吧,你护照到底办没办?”周端摇头,郑时说,“那干脆去爬爬山,或者游泳,你想去哪儿玩儿?” 周端小声说:“床……” “什么?” “床!” “真有你的。”郑时笑道,“不愧是我儿子。” 全文完 番外 郑周端找到了新的花钱途经,那就是给郑时买东西,搜集各种郑时周边,诸如领带和袖扣。与郑时相关的东西都很贵,而他这钱花起来也不会觉得心疼。郑时虽然觉得这不是他最初的目的,但还挺喜欢时常收到些小礼物的,于是也就默许了。况且有他在身边,生活上不会亏了郑周端。 这倒提醒了郑时,郑周端始终不愿意出国旅行的真正原因,多半也是怕花钱。 他强行拉着郑周端去办了护照和签证,计划着寒假的时候带他出去看看,最好去有赌场的地方刺激刺激他。 郑周端本都应了他了,郑时也每天和秘书讨论,将行程都订好了,工作也提前安排好,结果走之前一个礼拜郑周端说他不去了。 郑时问他:“为什么啊?” “学校的事儿……我们导师接到个不错的项目,想要带着我全程参与。” “一个亿的项目?” “啊?” “儿子啊,我问你,你念书为了啥?” “赚钱?” “你学那个方向,出来能赚什么大钱吗,最多是毕业出来给人打工。我这就把我名下一半资产转给你,以你那个抠抠唧唧的性格,肯定比你一辈子赚得多,所以你别念这个书了行不行?” “不行!”郑周端义正辞严地直接拒绝。 郑时翘起二郎腿,点了根烟说:“之前的事儿我还没说你,就说你妈在你十八岁就扔下你不管了,但你好歹一个高材生,都大二了还天天咖啡馆酒吧的打工呢,就不会想着做点小买卖赚钱?再不济也做点斯文的,当当家教帮人写写论文什么的啊?我像你那么大都赚不少钱了,你是不是我儿子,别是隔壁老王的吧?” “除了赚钱您就不知道点儿别的吗!” 郑时笑了,道:“你刚不说你念书是为了赚钱吗?”他又说,“这样吧,你这个书别念了,作为交换我戒烟。” 周端听了之后果真开始犹豫了,这个条件太诱人了。郑时烟不离手,让他戒烟可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。 他权衡了半天,最终还是说:“您少抽点儿吧……” 为了上个破学小兔崽子连他的身体都不管不顾了,郑时差点就一巴掌抽上去。他继续谈判:“那这样,寒假你跟我出去一个月,我就一个月不抽。” “可是我都答应徐老师了啊……” “你之前不都答应我了?怎么跟我说话就跟放屁似的,答应你那个徐老师就驷马难追了?” 郑时声音越压越低,周端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,想要解释:“爸,我……” “别跟我‘爸’‘爸’的。”郑时把烧了一半的烟碾灭到烟灰缸里,指了指卧室道,“老规矩,走,床上解决。” 郑周端欲言又止,还是乖乖去了卧室,脱了衣服叠起来,先去洗了个澡。 等他出来,看到郑时将他藏起来的箱子拖了出来,正在翻看里面的东西,里面是上次他们在情趣用品商店买的各种道具。 郑时拿了一个手铐出来,还有一捆粗绳,翻了翻,里面还有一个飞机杯,郑时拿出来看看,问郑周端:“怎么还买了这个?你是想要我用,还是你想用的?” “不是……”郑周端摇头。 “你想用前面跟我说啊,我怎么不能满足你?” 听郑时这话郑周端吓得魂儿都要飞了,赶忙摇头,说:“不不不,爸,我只想被您操。” 郑时不理他,又拿出了一些其他东西,看得郑周端出了一身的冷汗。 郑时又把箱子放到床下,对郑周端使了个眼神,郑周端爬上了床,跪坐在一堆道具前面,内心非常忐忑。 郑时拿起手铐,铐了他的一只手到床头,又将另一只手臂折到身后,用绳绑了。 郑周端见他手法熟练,问:“爸,您怎么这么会用绳?这方面很有经验吗?” 郑时拿了个口枷栓在郑周端脑后,堵上了他的嘴。郑周端眼神有点委屈,郑时说:“年轻时候跟过渔船,绑个你不小儿科。”郑周端眨眨眼,郑时继续绑他,胸口和小腹都被一圈圈缠绕了,还束了他的脖子。 郑周端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,被粗绳摩擦过的乳头变红耸立起来,郑时挑了对带铃铛的乳夹给他夹上。夹子咬紧郑周端的乳头,金属的锯齿嵌入到肉里,郑周端吃痛地挺起胸来,铃铛“叮铃”作响,口水从两侧流了下来,阴茎也迅速挺立着向外沁出腺液。 郑时为郑周端润滑了一下肛门,随便往里面塞了一个跳蛋,打开开关就扔在一边。 到此为止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道具,郑周端知道郑时不会止于此,有些焦虑地等待着更多刑具加在自己身上,可郑时就此停下了,拿起了飞机杯,往里面倒了润滑剂。 这让郑周端有些排斥,赶忙摇头,他既不希望这个东西用在自己身上,也不想郑时用它。 郑时跨坐在郑周端的胸口之上,对着郑周端的脸手淫,待到阴茎变得硬挺狰狞之后,慢慢地塞入到飞机杯中。 郑周端看着飞机杯那端粉红色的硅胶入口将父亲的阴茎一点点吞入,心里非常不是滋味,一插到底后,郑时拍了拍郑周端的脸颊,说:“一个小玩意儿,都比你会吸,你说你有什么用?” 郑周端用舌头去顶口枷,双手也挣了几下。郑时拨开开关,飞机杯“嗡嗡”震动起来。郑时吸了口气,说:“爽。” 他从郑周端身上下来,掀起郑周端的双腿,将阴茎带着飞机杯顶在他的会阴处,又拍了拍他的大腿,说:“夹紧了。” 郑周端合拢腿,飞机杯的震动也传达到他的身上。 郑时顶弄了几下,飞机杯粗大的顶端滑到郑周端的肛门处,郑时也专注地去顶那里。郑周端用腿缠住郑时的腰,紧紧地将他锁住。 郑时提起他的下身,捏着他的屁股做抽插的动作。郑周端低头看着自己身下,又看向郑时,明白了他的惩罚。 他不打算给他了。 然而他真的想要,跳蛋或者别的什么都不能止痒,就算在分别的那些日子里他也不曾用手或者别的东西弄自己,他只想要这个人,他的父亲。 飞机杯不但震动,还有加热和吸吮的功能,郑时用着也得了道,顶弄的频率快了起来。 光滑的表面不断地叩击着郑周端的肛口,他突然浑身放松下来,郑时每向前顶一下,他便更加舒张开自己的身体,郑时感到飞机杯进退的幅度变大了。 他想这个孩子真是疯了。 要是连着飞机杯一起操进去,他就算不肛裂也要出血。 但他也没有停,高频地顶了几下,摄入到飞机杯中。 射精的时候他将飞机杯固定在那里,待到射精结束,扯开郑周端的腿,拿掉飞机杯,对郑周端说:“现在轮到你了。” 郑周端摇头。 但这由不得他。郑时说:“这样吧,五分钟,我不碰你,你要是不射,我就给你,这事也就这么过去。” 郑周端想如果郑时不碰他的话,五分钟也不算难熬,他的阴茎并不敏感。 看到郑周端默许了,郑时将飞机杯又套到了郑周端的阴茎上。他看了看表,报了时间,而后坐在床边观察郑周端的反应。 郑周端闭上眼,扭过头不去看他。飞机杯孜孜不倦震动着,连带着郑周端的腰也细微地挺动着。但这样看来,他真的能忍下来。 时间过得很快,郑时又看了看表,而后低下头来,附在郑周端耳边,柔声喊他:“小端……” 郑周端知道他要使什么妖术了,连忙调遣混沌的大脑去想别的事情。然而那低沉的声音,还是与温热的气息一起钻进了郑周端的耳朵里:“里面是不是又湿又滑?那都是我射进去的东西。” 郑周端一时没听懂,而当他一想,恍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想到他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,眼神瞬间就涣散了,身下再不受控,失禁般地射精。 郑时哼笑一声,起身,解了他的手铐和绳子。 郑周端的双手获得自由,第一时间取下飞机杯扔到一边。 郑时扔下他打算去洗澡,而郑周端却心有不甘,望着郑时,抓着他的手。 郑时甩开他的手,去到浴室。郑周端跌跌撞撞地跟着,边跑边扯掉自己的口枷,从背后搂住郑时,紧紧地搂着他,脸贴在他的背上,哑声说:“爸,别讨厌我啊……” “你是个什么玩意儿?我犯得上讨厌你吗?放开。” 郑周端摇头,双手搂得更紧。“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爸,打我骂我都好,就是别这样……” “你说你是不是贱。”郑时掰开他的手,将他推到一边,说:“打你骂你解决问题吗?” 郑周端低头不语。 郑时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,说:“啊?说话啊,打你解决问题吗?” 郑周端脸偏向一边,他懵了半晌,才将头正回过来,抬头看了眼郑时,又低下头来,点了点头。 于是郑时反手又是一个巴掌。 他打得不重,郑周端也知道,但他的手也不再扬起了。 郑周端拉起他的手,捧到面前不断地吻。郑时抽回手,打开喷洒,站在水下冲澡。 郑周端跟上前去,跪在郑时面前,为他口交,舔他的阴茎和睾丸,水将他打湿。 郑时关了水,说:“你起来吧,洗澡,之后的事情我们好好说。” 郑周端摇头。 “你烦不烦啊?你到底想怎样?”郑时彻底丧失耐性。 “原谅我吧,爸。”郑周端说。 郑时叹了口气,道:“那你说吧,为什么不惜爽我的约也要去跟那个项目。” “因为我不想总是活在您的庇护之下,爸,我也想变强,想站在您的身边,我也想赚钱给您花,想要变得有能力照顾您。我不想一直这样,我不想什么都没法给您做,以后怎么办呢?到最后我都什么都不是。这样下去不行的,我们差太多了,没有共同语言,不是一个层次的人,您只会越来越觉得我无趣,而后厌倦。至少我能向您靠拢一点,也能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的话,您也更愿意看着我……” 这番话郑周端是跪着说的,郑时低头看着他,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首先是你的父亲?” “这有什么用呢?十几年前您也是我的父亲,不还是说走就走了。” 郑时被堵了一下,心中不悦,道: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现在不一样了吗?你能不能也像一般小孩儿一样跟我撒撒娇,偷偷懒,犯犯错误,让我体验一下当爹的感觉?” “我向您撒娇了啊,我求您不要讨厌我,我求您原谅我,我求您打我也好不要不理我,您呢?” “好啊,这么想挨揍是吧?” 郑时将郑周端从地上提了起来,一路拖到卧室,扔到床上,拿起一根皮带,照着郑周端的屁股“啪”地就是一下。 郑周端不服,扭回过头来想要争辩,郑时拿手按着他的脸压在床上,说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 他接连打了十几下,每一皮带都带起郑周端一阵痉挛,屁股上也泛起红痕,肿起,而后很快出现淤血。 郑时多少有些嗜虐,打他的确让他很爽。 郑周端开始还不服委屈,之后就只剩下疼和怕了,想要躲开逃掉,想要求饶,他快要疼死了,怕就这样被打个半死。 淤痕叠加起来之后沁出了血珠,郑时松开按着他头的手,郑周端哭着说:“爸,求您别打了,我疼……” 郑时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,在郑周端的屁股上和腰背处游走,说:“没事还找不找打了?” 郑周端赶忙摇头,说:“不找打了……” “你说我解气了吗?”郑时说着又将皮带扬起来。 郑周端点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解气了,解气了……” 郑时无声地笑了一下,放下皮带,用手去抚摸郑周端的屁股。郑周端怕还要被打,整个人都抖得厉害。郑时说:“我以为你喜欢玩儿这些,可你怎么这么怂啊?” “您……您喜欢啊……” “我是喜欢,而且还不是很尽兴。” 郑周端眼圈都哭红了,他愣了半晌,说:“那您继续吧……”他转回过头去,双手抓紧床单,瓮声说:“一次打个爽吧,打死我算了……” 郑时“哈哈”大笑,将郑周端捞起来搂在怀里,说:“我怎么舍得呢?说吧,你想要怎样。” “我想您能原谅我,我不是故意爽约的,我那天……” “我原谅你。”郑时打断他,说,“别的呢?” “别的……我,想和您做爱,想要您操我……” “屁股不疼吗?” “里面不疼……” “外面会碰到啊。” “到时候也感觉不到疼了……” “那么想要,为什么,你是有性瘾吗?”郑时说着伸手去勾出郑周端体内的跳蛋,又撤掉他的乳环,替他揉了揉乳头。 郑周端呻吟着,回答他:“因为和您,身体结合的时候,会非常安心。” “归根结底,还是我让你觉得不安,对不对?”郑时掰开他的臀瓣,插入进去。郑周端浑身发紧,没有回答,反手抓住了郑时的双手。 “你不信任我,觉得我早晚会抛弃你,到时候就剩一场空,所以你才想要自强对不对?”阴茎插入到底,郑时先前说他不如飞机杯,话是那么说,可干什么能比得上操自己亲儿子爽呢? 郑周端条件反射地想要摇头,但他也问自己,他真的没有这样想过吗? 郑时开始抽插,他说:“没关系,随便你怎么想吧,你想做什么我也不管你。反正还有时间,我着个什么急呢?” 郑周端在父亲的怀中颠簸着,很快他便无法继续思考了。 那之后的有一天,郑周端突然发现家中的烟全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口袋里的口香糖,茶几下层的戒烟贴。 他的心“咚咚”地狂跳,呼吸越来越快和重。 他想到郑时说的时间,想到他说的未来,想到他说他首先是他的父亲。 哪怕再被抛弃也无所谓了,他想试着相信他,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彻底交给他。 番外完 小说下载尽在http://www.bookben.cn - 手机访问 m.bookben.cn--- 书本网整理 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